魏承泽 - 高辣小说 - 幽灵小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我和之前的小乖是一个人,那么就是小乖不想活着,你这么喜欢小乖,为什么要让小乖难受呢?”

在祁红差点就要说出“你想不想没关系,我想你活着就好了。”这种霸道总裁式的发言时,云雾捧着茶弯眼一笑,然后轻声问:“白毫小姐,为什么不想活着呢?”

白毫转头看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来没有想活着的想法。”她居然腼腆一笑道:“可能是我死的时候一点都不想活了,所以我死后就是这样了吧。”

闻言,不知怎么的,云雾小姐笑得更欢了,她点头表示赞同:“对哦,死时的情绪是影响鬼魂很重要的因素,死时心有不甘,怨气冲天,死后就会变成理智尽失的怨灵,像白毫小姐这样的,想必死时是万念俱灰呢。”

“所以你不想报仇吗?复活之后让欺负过你的人下场凄惨,你不觉得很快意么?”

祁红轻轻摩挲着少女尖俏的小下巴,低首温柔的哄她:“有好多人都欺负过你,你不想复活之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么?”

白毫眯着眼抬起下巴被他揉着,像是被铲屎官伺候舒服的喵主子,安然又笃定道:“欺负回去当然会很快乐呀,但是就算我不欺负回去,祁红一定也会帮我做的。”

她看着祁红的目光充满了信赖:“祁红对我这么好,这么喜欢我,一定会帮我教训坏人的对不对?”

少年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隐去:“不会。”

他声音都冷了下来,细致入微的给她分析道:“假如你没活着,那你就不是陪我共度一生的人,你与我就没有任何关系,欺负你的人里有一些人很有权势,所以我为什么要为了什么都不是的你去得罪他们呢?”

他的笑意轻柔而随意,仿佛在怜惜她的天真,口吻关怀如真心为她考虑:“你又不是最漂亮,又不是最聪明,也不善良,所以你活着才有意义,死了的话,任何一个女孩都能取代你,知道么?”

白毫睁大眼,她还是挺喜欢祁红的,也觉得祁红是喜欢她的,听了这句话便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小姑娘忍不住嘟嘴轻轻抱怨着:“这些话不要对我说呀——”她挣扎了下想从他怀里出来,可一动就被他搂的更紧了,动了几下后,她就被搂得动不了。

她动不了更觉得委屈,软软的指责他:“你还抱着我呢,就算是真这么觉得,也不要在我面前这么直接说出来呀!”

“……”

祁红隐忍地咬牙,而后倏地低头吻住她,飞速的蜻蜓点水后,他把她拉进怀里,头埋进对方冰凉的颈侧未发一言。

许久——

“你是不可替代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当做还活着那样喜欢你,爱惜你,保护你——哪怕我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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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幽灵小姐番外之上帝视角的前因

番外之上帝视角的前因

祁红的家庭是重组家庭,在婚姻到达尽头时,父母和平分手,而后各自安好,祁父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祁家家风清正,祁父经过前妻的折腾倍感疲惫,只想找个宜家宜室的妻子,于是便找了白母。

祁红性格温文尔雅,行事稳重端方,对继母敬重有加,对继妹温柔关怀,白毫才三岁,乖巧可爱,也不像一般小孩似的闹腾。

本来就算是不能到达模范家庭的程度,至少也不会整天鸡飞狗跳。

然而在她十三岁的生日过后,白毫就突然变坏了,翘课,顶撞师长,成绩一落千丈,经常的人间蒸发,一请假就是请一个月,经常是她的哥哥祁红给她收尾。

那时双方的重组家庭过了十年已经融洽得几如亲人,于是父母就把她交给了祁红,而他们依然常年在外出差。

这般过了两年后,白毫自杀了。

她死了,所有的事都只存在祁红的电脑上——那包含了少年对继妹的疯狂迷恋。

这种躁动的欲望在被她拒绝时付诸了行动,那时正是她十三岁的生日,他送了一枚戒指给她做生日礼物。

就这样,就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白毫做了哥哥两年的性奴。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电话里的女孩声音细哑断续是因为她正被兄长压在身下侵犯着。在寂静广阔的别墅里,她是被圈养的猫咪,安静蜷缩在少年怀里,绽开身子承受着一个个新奇又可怕的花样。

她流过产,不足两个月的胎儿在强暴之后化为血水蜿蜒从细雪般的腿间缓缓流下,如一道血溪。

流产之后的最初,祁红确实节制了不少,容许她外出上学,而后来他又故态复萌,变本加厉的索要,意图让她再次怀孕——他似乎觉得,只有她生下了孩子,她就会真正的乖顺下来。

他带着她熟悉周围的朋友,又给她施压让她顺从,他让她知道这些人因他而温和待她,离开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白毫的死亡,与白溪关系匪浅,白溪让祁红误会了她与别人有染,少年愤怒地把她关进浴室里,正要给她清洗干净时,她又出现告诉他“伯伯和伯母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祁红,你得马上接电话。”

于是祁红就把白毫锁在浴室里,自己去接电话了。

就在那一个小时里,白毫花了二十分钟把自己的手腕弄断——白溪本来想威胁一番情敌,但在看到情敌面无表情的自残时被吓退了。

她当然不会去救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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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幽灵小姐结局&另一种可能

结局&另一种可能

本世界

祁红睁眼,别墅是一片寂静。

他身边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惨白身影。

“哥哥,你醒了。”她转过头,声音冷淡细哑。

那无边旖旎的回忆,全部都是一场梦。

“嗯,小乖。”睡醒后不知怎么的他还有些头疼,一边揉了揉额头,一边下意识的温柔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