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高辣小说 - 清难自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巴巴的布料,羞道:“脏死哩,快还人家!”

胤禟坏笑:“原来烟儿这么舍不得,放心,爷的子孙液还多着呢,好烟儿,都留着浇灌妳!”

岫烟简直被他臊死,转过身儿去不理他。胤禟怜爱地把她搂进怀里,“爷的魂都被妳勾走了,真想这样天天抱妳”两手由她身后绕过,扣住岫烟的奶子大力的搓揉。

岫烟不及防又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胤禟情不自禁又是一吻,双手按在她双乳上爱不释手的捏弄,把所有能想出来的rou麻情话儿都说尽了。

良久,二人方整衣而起。岫烟晕着脸推他从窗子里钻走。

当天,胤禟又遣人送了书笺。书笺做的精致,字也漂亮,内容更是热烈奔放,还说下次见面他待要如何如何。读罢,岫烟不觉耳根涨红,一颗春心难遏。

可女儿家的美,美在矜持,嬷嬷、先生都就是这样告诉她的,纯洁、端庄、谨言慎行、守身如玉,这才是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便把那“夫妇”、“妇行”等篇,细细咀嚼,收摄精神,修身养性。

不数日,已至放大定的好日子,想到能见到胤禟,岫烟这些天的紧张心情终于有所放松。

哼!才不能那么让他把岫烟给吃了(?ω?)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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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清难自矜(对酒当歌)

第八回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放定”就是下聘礼,规模仅次于婚礼。

天刚一亮,岫烟便起身,唤了清浅疏影进来服侍。

用牛奶跟珍珠粉混在一起净了面,接着就有条不紊地指镜修眉,开奁调粉。

岫烟前世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精心打扮过,一来是嫌麻烦,二来她天生丽质,素颜亦是艳压群芳。直到遇见晼晚,她姿容不输自己又擅长穿着打扮,细节处一丝不苟。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万众瞩目,众人皆以追随她的妆容衣饰为美。

岫烟也受晼晚影响,接纳了“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不用心的女人”的理念。的确,她见过许多并不出众的女子通过装扮让人惊艳的例子,也见过不少天生丽质却因懒得收拾而变得日渐暗淡的女子。

岫烟对着镜子细细地涂抹妆粉,尽力做到浑然天成的美感,不过用眉笔略勾了下眼尾,好让自己笑起来平添几丝妩媚,最后轻轻地抹了一层口脂,整个人更加的光彩夺目,看上去清纯脱俗,暗暗又带着一份诱惑。

这些日子她谨守闺房,终日以琴书打发时间。可内心深处,未尝不思念胤禟。

到了时辰,胤禟带着礼品浩浩荡荡送至女家,整整六十抬,并亲自提着猎来的一对还在嘎嘎叫大雁作为贽礼。

那些聘礼董鄂齐世并不看在眼里,难得的是九阿哥对岫烟的一片心意,还亲自猎了一对活雁。

据传说,雁一生只配偶一次,失去配偶,便终生不再成双。九阿哥若待岫烟情挚若此,董鄂齐世也放心把岫烟托付于他。

礼品装点完毕,胤禟还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董鄂齐世跟他寒暄几句,就邀入书房坐定。

董鄂齐世虽是武官,却也习得一身文才,联诗作画,下棋品茗,无所不乐。胤禟身为皇子,自小也是好学嗜读,聪敏不凡,加之他待人接物平易近人,翁婿俩坦诚相见,聊得十分尽兴。

谈及数语,又留胤禟用午膳,让下人请了岫烟过来。

胤禟见着岫烟,便觉她比及那日所见更貌美十分,妙丽难言,引得他思慕不能已,这顿饭吃得真是不知rou味也。

董鄂齐世心里好笑,吃好饭,便让岫烟代为招待,自行午憩去了,把个胤禟喜得不知怎样才好。

众婢撤下,遂闩了房门,把手扯过岫烟,先抱着就亲了个嘴。

岫烟只觉他比印象中还要炽热,略有些羞涩地扣住了牙关,胤禟便含住了她的下唇瓣,吮吸着她,舔舐着她,勾引着她,亲的她娇喘微微,再将这一吻逐渐放大到极致,一丝不漏地吮吸着她的甜美。

两嘴分开的时候,胤禟唇上沾染了她的口脂,邪魅更胜往昔,岫烟不由脸红,不论其他,单就相貌上来说,胤禟也实在让人难以抵挡住。

胤禟看她一脸春情,脸红红的的,粉嫩娇媚,不由得绮思又起,发了狠的又来吻她,像要把他压抑的相思全部释放出来。

岫烟鬓儿也蓬松了,身儿也酥麻了,整个人软在了他的身上,彼此贴的非常的紧,吮吸完所有的蜜汁之后,他终于松开她的小嘴。

瞧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岫烟,亲着她的耳心,“爷真想妳”简单的话语里掺杂着nongnong的深情,岫烟的脸又惹不住泛红,低低回了句:“我也想你呢~”那小尾音扫在他的耳底,酥酥麻麻的,登时周身热流狂涌。

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於岫烟全身。

岫烟任他抚弄,口内只哼哼作声,胤禟遂将手上滑,欲解岫烟衣裳,岫烟忙阻住道:“不可如此。是阿玛留你在家中,倘被他知晓,可羞死人!”

胤禟也知不好孟浪,可岫烟这香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便干不成事,与她耳鬓厮磨一番也可解馋。

拦腰抱定,将那阳物于岫烟股间乱戳,“汝言有理!莫就让爷带这么大个幌子出去?”

岫烟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胤禟箍的如铁桶一般,俏脸儿红至颈儿,不依道:“九爷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让人觑见,怎生得了?”

胤禟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岫烟面上亲个不休,“咱们婚期已定,正经夫妻,旁人休敢说三道四!”

唬得个岫烟目张口开,只好凑过口儿,于胤禟脸儿上一阵吮咂:“既然咱们的婚期都定了,不是很快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嘛~”

胤禟又搂住她,口对口儿,互抵香津,不舍道:“那也仍有两个月零七天之久,可不把爷逼疯,重阳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