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 上

    我妈结婚那天，我参加了她的婚礼，她的结婚对象长得很好看，比我妈还小了那么几岁，第一眼就撞进了我心里，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有孩子。

    心里的嫉妒像是小兽般撕扯着我，我尽量不抬头去看他们，但是那个男人搂着我妈的腰在她耳边讲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哭，连眼眶都红了几分。我不知道是因为那个我臆想中的孩子会夺走我妈对我的爱，还是因为我这场突如其来的喜欢。

    我很少在傅家休息，拿着学习资料打算回林家那天，傅慈和我妈站在门口目送我坐上车离开，他穿着一件黑色西装，跟结婚那天那件很像，他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婚礼那天，他喝醉了酒，我跟我妈扶他上楼的时候，他凑近了对我说，“你很漂亮。”我不知道漂亮用在男生身上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夸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丝毫未松动，但是我的心却狠狠跳动起来，像是要跳出胸腔，跳到他的眼前，告诉他，我想要他。

    那一晚我梦到了他，梦醒后我躺在白色的床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想着我妈的男人，我在自慰，想着那个男人自慰，到后面的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射出来的时候我叫了出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些东西星星点点洒在我的手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股子腥咸。我在拼命想象，他捧着我的脑袋努力亲吻着，他含着我的性器，在我射出来之后慢慢吞下去，然后给我一个湿湿的吻。

    月色是他的情。

    第二天，我妈和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不敢看他，甚至害怕听到他的声音。

    我离开了傅家，慌忙地逃离了这里，我拿着学习资料坐在车里，嘴里满是苦涩，双眼渗出泪来。

    再见到傅慈是家长会上，我妈总是不靠谱，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家长会，她总是能错过。我一个人站在校门口有些失落，打算转身回教学楼时，一辆车停了下来，傅慈笑着从车上下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你怎么过来了？”我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有些不安的开口。

    “早上听你妈提起过，她这人容易忘事，我就过来了。”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还扣紧了几分，眼里带着笑意。

    那天家长会快结束了，我妈才赶过来，我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我低头系着安全带，傅慈突然来口问我去哪，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妈就开口说道，“他这几天不是都在林家嘛，送他回去吧。”

    我抬头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正在盯着我，赶紧开口道，“我跟你们走。”我又看了一眼后视镜，看见他笑了起来，于是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那一晚，比以往的每个夜晚，睡得都要香甜。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给他端了一杯牛奶，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是习惯了这个动作一样。纯白的奶液沾在嘴角，我盯着他的嘴角出了神，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那夜我想着他自慰，性器似乎有了抬头的趋向，我有些懊恼的扯了扯衣服，试图遮挡住这难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