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钟离先生,请帮帮我
第二日,空前往璃月著名餐厅“琉璃亭”赴宴。 入座后,公子向空介绍雅间内的黑衣男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朋友是道上人士、‘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 空瞧去,钟离坐姿板正,仪态良好,举手之间都流露出雍容华贵之来。一套带有璃月风采的其他国家型式的衣装剪裁完美,更显出他的肩宽细腰来。 “二位,幸会。我听过你们在蒙德的传闻。”钟离的声音十分沉稳,似见证了千年沧海桑田的古刹铜钟,波澜不惊。 钟离是往生堂的客卿,往生堂是璃月负责丧葬的组织。钟离在公子那边听说了空在蒙德的事情,邀请他一起为岩神举办送仙仪式。唯有参与”送仙典仪“,空才能再次见到岩神之躯。这是眼下空能够完成寻访七神的目标的唯一渠道了。 钟离带着空去购买请仙典仪上会用到的东西。挑选完了石头,他们要去准备香膏。根据璃月了传统,人们会准备多种香气的香膏供奉到七天神像前面,由岩王帝君自己挑选。 等到供奉完香膏,二人准备回程。但好巧不巧,此时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小心。”钟离刚拉过空,空方才立足之地就被一道惊雷击中。 好险……空抹了一把脸,可是雨水太大了,根本无济于事。 “我们要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雨。” 派蒙怕被雨淋到,早早就消失不见,空对派蒙这样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习惯早已见怪不怪。 眼下他和钟离二人钻进了一个无人的木屋里。房子年久失修,有些透风,但好歹能避一避雨。 钟离见桌子上还剩半截蜡烛,点燃。有了一些烛光,屋子里亮堂了一点。 空打量着正在观察烛火的钟离,即使被瓢泼的大雨浇了个透,但钟离却丝毫不显狼狈,举手投足之间仍然风雅万分。好像现在他点的不是已经被用得坑坑洼洼的红烛,而是价值千金的名贵熏香。 不知为何,空突然觉得有些思绪飘忽,四肢发软……难道是刚才淋了雨,要感冒了? 空只觉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躁,坐也坐不住,身体不自觉发抖。 钟离发现了空的异样,用他低沉的声音轻声问道:“空,你怎么了?” 钟离的声音太好听了,空只觉一股痒意从耳朵滑道后腰,空身体起了反应——此时空还有什么不明白,是那个、发作了! 空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但身体却越来越软,后xue也越来越痒,仿佛有人拿着根羽毛不断抚摸那里。 “你……” “不要看我!”空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趴在桌面上,手指紧紧绝对桌角,指尖都泛了白。不想在如此注重礼仪的钟离面前漏出丑态…… “空”,钟离站在桌子对面,半俯下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朝空伸去,但最终没有触碰他的身体,只是放在了空面前的桌面上,“空,你身体不舒服?” 空正艰难同欲望抗争,没有分出神来仔细听钟离的询问。 钟离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空,你究竟怎么了。” 已经开过荤的身体哪里是忍一忍就能满足的,空只能尽量稳住呼吸回答:“无……事……”但脸颊已经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企图降温。 钟离捏起空的脸:“桌子的脏。” 钟离的体温偏低,再加上他手套的用料触感冰滑,空一只感觉好像一块触感温润的玉石贴在了自己脸上,他不自觉地磨蹭着玉石给自己打脸颊降温:“好舒服……好凉……” 钟离突然收回手。空感到奇怪,正抬头想要寻找那快舒服的玉石,却对上了钟离的眼。被钟离这样俯视观察,空的理智回神。 “我……” 钟离问道:“你被人下药了吗?” 空咬牙,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了钟离。 钟离若有所思:“被一只特殊的雷萤咬了?让我看一下。” 空双手撑着桌面面前起身,但他不好意思走过去,因为他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已经立了起来,他实在没有胆量当着钟离的面顶着个帐篷。 钟离也看出来空的窘迫,没有说什么,走到了空的身后,手指摸上了空的后腰。他微凉的指尖在空的皮肤上游离,激得空的腰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空身体一颤。好在他咬紧了牙关,没有太失态。 “这里有一个像被蚊虫叮咬的红点,”钟离道,“以我的经验来看,像是中了蛊毒。” “蛊毒?” “璃月已经接近失传的技艺,有些人抓住蛇虫把它们放在器皿了炼制,蛇虫相互厮杀,最后只留下一只,这一只便是蛊虫。蛊虫通常浑身剧毒,被用来给他人下蛊,或控制他人,或暗中取人性命。” “钟离先生的意思是……我的身体里有一只蛊虫?”空第一次听说这么邪门恐怖的东西,“它还活着吗?” “活着。”钟离道,“不过听你的描述,你身体里的这只更像yin虫,它以男性jingye为食,饿了的时候就会催动寄生母体发情,为自己觅食。” “可我最初只是……自己弄出来就好了啊……” “那是它还没有完全苏醒。”钟离道,“现在仅仅自渎是不够的吧?” “……那钟离先生,你有办法帮我解除吗?” 钟离道:“很遗憾,这项技艺一直是他们家族秘传,现在已经基本失传。我会尽力帮你找一找解决方法。” 空脸色煞白:“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这样了……” 钟离安慰道:“总有办法的。只不过以普遍理性而论,现在的你,需要解毒,不然你可能因为经气滞留出现危险。” “可……” 钟离道:“你我是契约之交,那么在契约范围内的事,都可以与我商量。契约之外的事也可以和我相谈。毕竟我在这片土地上活了那么久,凡事略通一二。”钟离道,“这种事情也算略懂。” 空被欲望折磨得不行,他知道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拖得越久,理智丧失的越多,他转过身,虽然不敢抬头挺胸和钟离对视,但还是鼓起勇气抓住了钟离的衣角:“钟离先生,请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