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幼驯染接吻的礼仪
和幼驯染接吻的礼仪
音织大概属于对三次元恋爱不感兴趣的类型,从小听说的离婚不伦丑闻太多,对现实恋爱的观感只剩下容易扯上金钱纠纷的概念。 但是一定要说有喜欢……有好感的人的话,只见过几面的有栖贤凑,是憧憬的人。 因为父母虔诚的缘故,有栖贤凑第一面看上去非常淡漠。拥有参加三年田径部依旧晒不黑的体质,苍白却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音织从教室望向cao场方向,偶尔会看到他穿无袖走过,白皙的胳膊线条优美,刘海打湿,汗水从那张透明感的脸上滑落。 其实是很贵气的长相,流露笑容的时候常常给人尊重感。 也是这样的人,现在面色潮红,解开扣子露出腹肌,性器翘在外面和音织坐在一张床上,又震惊又羞愧。 一定是、yin纹的作用…… 太羞耻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 能在有栖贤凑彻底清醒前逃离医务室,大概是音织今天最侥幸的事。 裤子被搞得一塌糊涂,单穿着T恤有点冷,音织狼狈地跑回宿舍。 体育课结束很久了,已经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英和的宿舍叫will house,简称WH,男女生分开,一共九层楼,外形很漂亮的两栋廊桥连接的西式建筑。早餐就在一楼自助供应,午餐和晚餐则需要到食堂去吃。虽然说住在都内的学生可以选择申请走读,但总体而言住宿生占绝大部分。 音织的宿舍在六楼,单人间。换下运动服冲洗掉身上的jingye,她完全没有再收拾去吃晚餐的心情,况且校规要求进餐厅必须穿全套校服。 学校的生活协调组会统一将校服收走清洗,音织怕被人发现,在卫生间打了水自己洗掉运动短裤。 宿舍门被轻轻敲响的时候,音织已经换了长袖长裤躺在了床上。看了眼手机消息,女孩子的眼睛忽然亮了,跑下床去开门。 “银司!” 对方马上就笑了,倚在门框上举起手里的袋子。 “披萨?还是寿司?” 今城银司是她从小的邻居幼驯染,比她大一岁。他没穿校服,身上是联名潮牌的一件棒球服外套,戴着克罗心的金色耳环,英气的桃花眼笑得像弯月。 “诶?”音织看他这身打扮,“你已经回过家了吗?” “没有哦。听说音酱身体不舒服就过来了。” 今城银司看着音织接过打包的食物,依旧很有界限感插兜靠在门框上没有进门。 “要回家休息吗?我送你。” 他隐晦地看了看音织的背影,等音织转过脸又恢复了笑脸。 “好诶。” 女孩子只考虑了几秒就答应了。 灰色卫衣套装从头裹到脚,头发还带着没吹干的水汽,伸出手抓着他的袖子,理所当然地把打包袋还给他拎着,拿着手机就敢出门。 因为欺负惯了嘛,银司是亚撒西好欺负的幼驯染。小时候傻乎乎的,容易欺骗的笨蛋,长大了也什么都会帮她做。 出校门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因为今城银司是EA(Eiwa Alpha)成员,说到底在学校有特权很方便呢。 银司开了车,音织就坐到副驾上。虽然说EA现在对权贵子女放宽了标准,但是能入选的下限依旧高到普通英和学生直接放弃努力,各种意义上。 成绩输掉不论,家世有差距直接免谈。只要成为EA就可以优先选课,有专门的餐厅活动室等等,还有今城银司这样出入自由的隐性特权。 今城家很有钱,从今城不动产到今城商事今城银行完全数不过来的知名大手会社,cao纵着国民生活的方方面面。说今城银司是御曹司绝对没错。不过银司的复杂在于,他其实是被伯父伯母收养的,父母很早就离婚,在搬来成为音织的邻居之前一直是单身母亲带着他。 所以性格很好欺负,同龄人里家里有点资产的都不会像他脾气这么好呢。 说起来…… 音织咬着披萨,喝了一口桃子味的汽水,看着对方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禁出神了几秒。 银司其实也长大了。 要和他相谈关于yin纹的烦恼吗?可是无论怎么说都太羞耻了吧。 随着脑中思绪的混乱,身体又重新燥热了起来。音织夹了夹腿,只是回忆下午被有栖前辈玩弄身体的感觉就仿佛被定在了座位上。 还有小腹上的yin纹,今天温度比平时高,真的没关系吗。 说是回家,其实是回银司家里,代官山安保严密的私人住宅。音织的父亲去年心脏病去世了,母亲最近在京都出差做画廊的艺术品生意。 银司家这两年只有他一个人住,音织进了他房间,看到和灰蓝色调卧室格格不入的兔子玩偶,笑了出来。 “你还留着这个呀。” 音织抱起那个玩偶踢掉拖鞋躺到了他的床上。想了想,拍拍身边空隙示意银司也上来。 “怎么了?” 他照做,好脾气地笑笑。 音织侧躺着用兔子挡住半张脸,“……先去刷牙吧。” 银司不仅刷了牙,顺便澡也洗了,原本的刘海放下来吹干遮住了额头,在昏黄的灯光下脸小到令人嫉妒。 “今天是有栖前辈送我去医务室的。” 音织翻了个身随口道。 “前辈人很好,还有身材——” 银司站在衣柜前旁若无人地换衣服。音织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你这家伙肌rou也太夸张了吧。” 赞叹的语气。银司换好丝绸睡衣,被音织主人一般伸手拉上了床。 “可以再看一下吗?” “当然。” 他大方地解开睡衣扣子,分明的腹肌映入眼前,音织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 其实更进一步也没事吧,反正是在银司家里…… 过来,音织说。 女孩子搂着玩具直直地盯着对方,过了一会儿吩咐说,亲我。 银司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好像这一切完全正常似的,撑起身体凑过来亲了她一下。 “什么感觉?” 他撑着脸居高临下地问。 女孩子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露出迷茫的眼神。 “没有感觉吗。” 银司碰了碰她的侧脸,用哑哑的声线问。音织点了点头,默认了。 手被按住压在床上,对方翻身跪在了她上方,低头的时候发质良好的额发蹭到了音织的眼睛,但是都不记得了。 “唔……” 趁着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幼驯染擅自伸了舌头进来,沿着敏感的上颚暧昧地侵犯舔吻到舌根,身下的女孩子发出挤压的微弱呻吟,不小心就和他十指相扣,无意识缩起肩膀,连眼睛都不知道闭上,仿佛在吃什么昂贵的甜点发出模糊的接吻声。 甜甜的,又变得很热很奇怪……音织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是银司的力气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