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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次能来你们宗门,你这就赶我走?这是待客之道吗?”便在这时候,院落外,蒲公英巨大路灯闪了闪,谢冰眼神一冷:“有人来了。”话音刚落,院落门被打开。白衣云纹,是殷倦之。谢冰瞳孔一缩,大师兄刚送她回来,怎么又来了?身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一扭头,地上只剩下一枚镜子,和一只醉醺醺的黑猪。而冥寒蝶已经不见了。殷倦之脸上的笑意有些冷,“师妹,我想起有些东西忘记交予你,只是没想到,还未进门,便这般热闹。”“热闹?没有啊,一直就我跟我的小黑在一起。”谢冰睁眼说瞎话,往后退了两步,挡住了黑猪身边的镜子。殷倦之眸子里有些危险。“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是哪位师兄弟?”“就是我的猪……”“是苏肈师弟吗?”谢冰霍然睁眼,为什么殷倦之会认为苏肈在这里?“真的没有,不信大师兄可以进来看看。”殷倦之狗比又多疑,不如让他进来自己看。殷倦之脸色稍稍好看一点,“既然师妹说了,我便进来坐一坐。”谢冰:“……”什么坐一坐,肯定是觉着她有疑点。两人一同进了房间内,谢冰:“大师兄所为何事?什么东西要交予给我?”衣裳已经给了,难道像是萱瑶一样,还是药?殷倦之懒散的眼神扫了扫四周,似是若有所思,他淡淡道:“是这样的。我记得你之前抄写经文不错,正好你受伤养病,趁着这段时间,抄写经文,修身养性。”他指尖光芒一闪,一本书落在谢冰面前,悬浮着。上面三个字,赫然入目。谢冰眼前发黑:“……”谢冰:冤枉!我真的没有藏男人!谢冰咬牙接过:“谢谢大师兄。”他笑吟吟看着谢冰,略略挑起眉头:“不必。”第173章难过谢冰无奈了:——“大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抄写。”——“不。”——“我现在就抄写!”这够有诚意了吧!她二话不说,接过就跑到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手在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卷卷轴打开铺开。笔架上倒着悬挂着几个毛笔,最惹人注目的是上次萱瑶给她送的冰魄寒玉毛笔,通体冰霜之色,长得跟亚克力一样,最方便的是,不需要研墨,直接便可以使用。谢冰连都没翻开,直接默写。上次抄写两百遍,谢冰身为亘古未见的书修,早就将背的滚瓜烂熟。至于狗比大师兄。谢冰服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吧。反正身为精分,脑子不正常是应该的。……殷倦之懒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眸微扫,略带审视地看着谢冰。谢冰的房间里,很是简朴。木质的古朴书桌,简易条凳,简单的笔架旁点了一盏红烛。旁边的木质窗棂处,洒下淡淡的月华,晕染出清浅一片,整个房间里,是安静淡然的舒适与冷然。然而跟别的女修相比,这里就显得过于贫酸。宗门里的其他女修,至少会将房间里摆满奇珍异宝,亦或者是轻纱幔帐,唯独谢冰的房间,亦是保持着冷淡疏清的意蕴。仿佛屋子里的主人一般。烛火摇曳,将她的轮廓打上浅浅的阴影。素淡的一身青裙,额前是松软的刘海,清透的水墨般眉眼低垂,眼底淡淡的黑眼圈。许是因为在山里,谢冰并未用冰霜发带束起高马尾,而是脑后挽起一个发髻,插了在服饰店里一同买下的霜色发簪。剩余乌发垂散,发丝间坠着冰霜色发带,混合交织着,垂落在略鼓起的胸前。这是他十一年前曾见过的,熟悉的眉眼。那时,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顾莫念带回了与南宫听雪相似的凡人女子,以为他是为了慰藉求而不得的执拗。顾莫念借由师徒之名,日夜与谢冰厮缠,他自是知晓两人的情事。他冷眼旁观。果然。不久,一直住在太微院里的谢冰,不出所料结了废丹。顾莫念便腻了谢冰,将她扔在了深山之中。直至一年多前,顾莫念又将与南宫听雪更为相像的萱瑶带回来。被遗忘在山中的谢冰,赫然能修仙,从那时候起,谢冰依旧嫉妒痴狂师父不改。他与她诸多交往,看她为男色痴迷不休,早已了然她是什么样的人。然而十一年过去了,这是他第二次仔细审视谢冰,却让他隐约琢磨到一丝自己都难以发觉的异样。适才,明明刚分开,他第一次无法抑制自己,走向了石林峰。谢冰还在抄写。她的小黄书压在袖摆之下,薄薄的一册,看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纤细的手腕抬起,提着毛笔,在展开的卷轴上,行云流水的写下娟秀的字迹,写的累了,便极为自然的侧头看看窗棂外的明亮月色,似乎对自己仍在这里毫不在意。不愧是从没听过的书修,对于抄写经文如此坦然。……并且能大彻大悟。等等。一件事情终于被他想起来——上次让谢冰罚抄后,发生了什么呢?殷倦之赫然想到上次,谢冰抄完后,似是大彻大悟,立刻转变了态度,说再也不会觊觎自己。明明之前还哭着喊着求双修,却在抄写经文后赫然领悟,说是真的说不喜欢自己。殷倦之的眸子,在红烛光影下,染上一丝隐约的深沉。……谢冰知道殷倦之在看她。看就看吧。他看她时候,她又不知道狗比在想什么,他想的花式,太多了。幸好不用换装秀,身为一个正经书修,抄写经文并不全是惩罚。展开的卷轴被写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谢冰极为坦然接受大师兄·教导主任再次上线。然而,刚写到卷轴中央,眼前一道阴影笼络,殷倦之竟然走到了她旁边。指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提着的毛笔,拿走了。嗖的一下,谢冰指尖染上墨迹:???“你倒是真的沉得住气。”谢冰不明白,迟疑道:“不是你让我清心寡欲……哦不,修身养性吗?”殷倦之懒懒道:“第一美人在眼前,看也不看,只顾自己抄书?谢冰,这倒真不像是你。”谢冰:……男人心,海底针。明明是你这么要做的。两人贴的很近,谢冰仰起头看殷倦之,她那双澄澈的眸子,就这般盯着殷倦之,似是在疑惑。他能清晰的看到她微红的鼻尖,以及白玉一般的脖颈处,隐约露出的一丝细带。殷倦之忽而将桌面上的拿起。嗓音里,有些微不可见的暗哑:“既然你都倒背如流,再抄写也没有意义,不必再抄写了。”谢冰:。她就知道。殷倦之一会儿一个想法,看对她产生不了影响,所以便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