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同人小说 - 【狂飙 盛强】哥哥是阿盛的奶油蛋糕在线阅读 - 23-24 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要把身体连起来的

23-24 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要把身体连起来的

    23.

    高启强只觉得头皮都酥麻了,那层电流从xue口的褶皱处蔓延到尾椎,直直顺着脊柱发散到每一根发梢,也卷曲起他的每一根脚趾。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情热,可这快感却来的更加势如破竹,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刚刚进了半个guitou,他就已经忍不住地要叫出声来。

    那粗壮的rou柱还在慢慢深入着。高启强能感受到那性器上的每一处褶皱和每一根青筋,也能清楚地感知自己xue口的褶皱是怎么一层层打开,配合着rou柱的侵入轻轻吞吐的。这样钝刀磨rou的滋味实在难受,他那上次就已经被弟弟cao开的软rou,食髓知味,已经在xue道深处寂寞蠕动,难耐地分泌着大团口水。那粘液润滑着洞xue,可rou柱实在粗大,挤压着一些粘液无处容身,就从前端挺立的性器流淌出来,在顶端结成银丝,随着身后男人的摆弄而晃动,欲掉不掉。

    真他妈贱,真他妈贱!

    他想过再被自己的亲弟弟cao干吗?肯定是想过的。

    阿盛不知道的是,其实哥哥每次和陈书婷zuoai,性欲翻滚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晚被弟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哥的前端每每在大嫂身体里越发灼热,后端也就越发寂寞,无数发泄,只好更加狠厉的用前端征伐。

    阿盛也不知道,其实哥大婚那晚,得到了唐小虎的信息,知道了阿盛让唐小虎把他载去旧厂街的老屋过夜。哥收到短信的时候,差点就抛下新婚的妻子,赶去旧厂街找他。

    阿盛更不会知道,大婚当夜,洞房花烛,哥一直把脸埋在陈书婷的肩侧,这样陈书婷就不会看到他因思念而痛苦扭曲的脸,也不会看出他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想的是另一个人,想的是要去和那个人好好道一句歉。

    “阿盛,对不起,哥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但想弟弟的时候,只是为了性欲吗?当然不是。

    只是实在思念,实在情浓,实在愧疚。除了zuoai,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能表达心里沉沉的情意。

    能说是爱情吗,不能,毕竟和他对陈书婷的爱截然不同。可是能说不爱吗,更不能。

    只是从来没有人教过这对兄弟如何去爱。当兄弟二字无法再承载这错综复杂的爱意,当仅被允许于兄弟间的拥抱无法再满足占有欲,就只能四目含情相对,吻下去,插进来。

    外面yin雨霏霏,屋内人身下的yin液也正喷洒如注。

    阿盛用手指卷起哥性器前端挂着的yin液,再用舌尖把它细细舔去。阿盛舔的时候唇角就贴在哥的脸旁,高启强仔仔细细地听着阿盛是如何用舌面咂摸他体液的味道,又是如何把液体吞咽入喉的。

    他盼着也怕着,只做过一次就已经熟透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这根性器的模样,xue壁随着rou柱的深入慢慢描绘着:

    这里是guitou上翘的顶部,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顶到花心。

    这里是guitou下缘的褶皱,每次出去的时候会剐蹭到那块软rou,也会刮出一汪水液。

    到这里是菇头下的一根青筋,阿盛在他身体里不动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这连心的脉搏在他深处跳动。

    这里是最粗的中部,总是能把他最大限度地打开。

    再往里进一点,再多吃进去一寸就要到那里了。。。要到了!

    终于,那圆硕的guitou终于层层顶入,捻到了那块早已寂寞不堪的腺体。

    惊雷乍起,烈火燎原。

    喷发的腺液竟然从xue口溢出,随着体内roubang的抽插喷洒开来。

    他全身过了电一样不自觉地颤抖,xuerou狂欢着挤压舔吸这久违的rou柱,好像是它思念许久的情人,此刻正要与这情人销魂旖旎。xuerou挤得他身后的男人汗如雨下,咬紧了牙根才好容易守住精关,一巴掌拍上浑圆的臀rou:“放松点,哥要把小盛夹断吗。”

    可身下的高启强什么都听不见,他只一个劲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这么爽,就这么想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干吗,连下着大雨也要跑过来,把逼送过来给他cao。就这么sao吗,刚刚插进去一半,就已经要高潮了。当他终于缓缓回过神来,才终于听见自己的呻吟有多放荡。

    那呻吟带着他一贯的低沉暗哑,却又裹了nongnong的鼻音在里面。被浴室里的雾气蒸腾着,阿盛觉得整个人都被哥放纵的呻吟声包裹了。他实在情动,一腔爱火该如何发泄,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好好cao弄身下婉转吟哦、等着他疼爱的人了。

    他只好把哥牢牢地抱着,深深地凿着。

    “啊。阿盛,阿盛慢一点。。。哥不行了。” 他只觉得那团软rou带出来的酸麻蔓延到腰身和双腿,铺天盖地般袭来的快感让他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连平衡都难以维持,他那慢慢软下来的双腿也再难以支撑,人顺着墙壁一点点滑下来,跪倒在地上。

    阿盛就顺着哥一起跪下去,从这个姿势,他倒像是在跪他身前的哥。他遂俯身,带着跪佛的虔诚,细细吻上他的神明。

    这是他的神明啊,在他末路无依的时候,在这烈雨催城的时候,在他以为再也不得相见的时候,在他以为已经被抛弃的时候,前来渡他。

    阿盛想起在哥16岁,差点跳楼自尽的那个暴雨天,阿盛于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神明。当神明的执念太强,不管是泥塑的还是rou做的胎身,即使夜行于暴雨里,暴雨也无法摧毁。

    胯下的动作到底没舍得停下,可心里那汪温情春水实在是摇摇晃晃,承载不下了。

    过去六年间,他已经学会了忍耐克制,隐藏怀中的情感已经成了本能。他迫使着自己的爱意冷下来,结上层层寒冰,那爱意就不会执着于扎根生长,免得哪天根扎地过深,扎破心头层层的肌rou组织,吸空心头温热的血液,带动着他喘不上气地疼。

    可今天,哥冒着雨来找他,又雌伏在他身下,他就知道,哥是要在这最后一晚,用自己潮湿的唇和温热的躯体来暖他心头寒霜,融他发顶白雪。

    那心口重又热乎过来,guntang起来,让寒冰化作春水,滋养那爱意在胸间恣意蓬发。

    他伸手,绕道哥的胸前,捂住哥的胸口。再把自己的身躯弯下去,让自己的前胸紧紧靠上哥的背。

    他听到了,哥的心脏就挨着他的,只隔了两层薄薄肌肤,同息同频地跳动着。

    他摸到了,哥心口那棵同样由爱意而发的芽,此刻也在枝繁叶茂。盘杂的根系刺破肌肤,与他自己心内生出的枝桠交缠媾和,一如两人下身正在做的事情。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原以为此生只能和哥此恨绵绵无绝期。可是此刻,他也算是和哥比翼连枝,恩爱不离了吧。

    24.

    性事仍在继续。不,不是性事,是zuoai。

    两人都知道身旁这具身躯很爱他,这个人更爱他。

    又以跪着的姿势做了一会儿,阿盛强忍着快意,把roubang抽出来。

    可不好抽,那rouxue感应到那让它欲仙欲死的roubang要离开,急得一个劲地蠕动扭捏,势要把渴盼已久的jingye就此夹出来一样。那rouxue的主人也正被cao弄的神魂颠倒,发现阿盛在往外抽,不安地扭着腰想去taonongroubang,人也迷茫地回头看他,喃喃着小盛为什么要走,小盛不想做了吗。

    哥转过头来,阿盛才发现哥的眼角已经被cao出了眼泪。

    他觉得好笑,低头给他一片潮湿的吻,吻得那人xue口的yin液滴滴哒落下,xue口更是耐不住地疯狂蠕动。阿盛把人拉起来。

    “没有,哥,怕你跪久了膝盖疼,这地太硬。”

    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推到了洗手台边。扶他坐上去,再把自己挤到那发颤的双腿间。

    “小盛没有要不cao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倒不如杀了我。”

    他笑意里全是宠溺,用胳膊撑起哥的腿弯,把自己的欲望再重新一寸寸塞进去。

    高启强本来还有点不习惯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可是那guitou甫一压上他的寂寞空庭,就什么都忘了。他这次已经有点习惯身体该有的反应,他耐心地等候着、迎接着、享受着,那让他欲仙欲死也又爱又怕的电流。

    他们俩都实在喜欢这样面对面做的姿势,可以随时吻上对方的唇。四目相对看着彼此的眼神,甚至不用怎么cao弄就可以高潮。

    高启强看着弟弟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那眼里张狂的爱意早已兜盛不住,凝结成清澈水珠,随着撞击的动作从眼角落下。那样赤诚深刻的爱意呀,掺着沉甸甸的等待和期盼,十数年如一日跟随在自己身后,一等再等,只等自己偶尔掉落一点温暖,他就去捡拾。他心里一阵绞痛。

    以前是怎么逼迫自己对这双眼眸视而不见的啊,又要多铁石心肠才能不对那脉脉双眼作出回应。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就把手挽上阿盛的脖颈,颤抖着唇,吻上这对盈盈眼波。

    挺硬的性器直愣愣翘着,随着撞击的力度一下下蹭过阿盛的小腹,流下一道道水液。

    阿盛觉得自己要疯了。那只xue实在潮湿滑腻,是在梦里也没有过的绵软契合。哥的气息混合着下身飞溅yin水的味道兜头盖脸把阿盛罩住,真想就这么一直做下去,做一整夜,把哥做烂,就这样死在哥身上,哥就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他伸出一只手来抚上哥的身子,从耳垂抚到脖颈,再到锁骨,再滑下去到哥胸口的红点上。他眯着眼,像一只逗弄猎物的猫,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哥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颤抖发红。他把眼底的暗光压下去,低头,吻上哥那两颗红点,同时握住那只把他的小腹弄得湿滑不堪的性器,微微发力。

    接着,闭眼,享受那意料之内的绞紧的xuerou和更加yin靡的呻吟。

    哥真好啊,真好cao。

    高启强被这上下三处同时而起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去享受哪个。大脑没有应对过这么猛烈频繁的快感,慌不择路下只知道让xuerou更加死命地绞尽,也让guitou更疯癫地吐露粘液,全身肌rou极度地紧绷,像是在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到来的最激烈的高潮做准备。

    “小盛,小盛!!小盛。。。” 他期期艾艾地叫着,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好爽好舒服,他要就这么被自己的弟弟cao死了。

    可是不怪他的小盛,是他自己。是他自己下贱,半夜冒着雨也要把自己送过来挨cao,被亲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把屁股掰开。也怪他自己没用,他如果再有本事一点,小盛就不用逃离京海,就不必用这借来的最后一夜苟且瘫痪了。

    所以小盛啊,这不怪你,都是哥不好。哥来赎罪。这一夜,你想cao就cao吧,想怎么弄都行,用你的精水把我灌满,把我全身涂满你jingye的气息,再把我弄死在你身下。

    我活该的。

    而此时小盛还埋在哥的胸口舔食那粒红点,他发现每次他轻咬或者吮吸那点,哥的xuerou就绞紧一分,他如果这个时候再配合着用力蹭一蹭他xue里的软rou,哥就更挺着腰抓紧了他的头发求他cao。

    他觉得趣味横生,上次cao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弄他。他就这样玩弄着哥,摆弄了四五次红点才给哥深深磨一次xuerou,再磨上四五次xuerou才肯大开大合地好好cao干几下。

    最后那几下尽兴的cao弄,是小盛最喜欢的美景,他看着哥痴迷的眼神融化在他身下,腰身却又不自觉地挺摆像一条离水的鱼,他总是要紧紧咬住牙根,才能压下现在就狠狠用jingye将哥灌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