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掉了【餐桌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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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饿了。 毕竟她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然后稀里糊涂地来了一场高强度性爱,完事就倒头睡到深夜,饿到肠胃咕咕叫真的很正常。 “阿云饿了吗。” 澄的声音很温柔,完全没有嘲笑的意思。 “……是有点饿。”江云挠了挠侧脸,有些尴尬。 “热一下早上的粥可以吗?”澄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问道。 “嗯,可以。” 江云原以为,这场晚间性事会因自己咕咕抗议的胃而草草结束。 但澄用行动告诉她,不可能。 他保持着两人下身连接的姿势,掐着江云的腰把她抱起来下床。 江云惊呼,吓得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盘住他腰间,像个树懒挂了在他身上。 澄十分轻松地抱着她往外走。粗大的jiba还插在她的xue里,随着走路的颠簸抽插着。每一次迈步,重力加成下,yinjing碾过敏感点直直戳向花心,榨出更多汁液。 这个体位澄进得更深了些,roubang的每一次挺进都像在压榨与测试yindao的极限长度,力道又深又重,guitou反复陷入柔软的宫口,干得人直翻白眼。 江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张嘴喘息,下身潮水一般的快感攀升到后脑,变成多到无法承受的快乐。 太多了,她的脑子都在被他造成的快感反复cao着。 “啊啊啊——要被澄cao死了。” “慢一点、呜……jiba太大了,不能再进,啊啊、小逼要被干烂了,干坏了,不能再cao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呻吟和看过的下流话不经思索地从小嘴吐出。 从卧室到厨房的路很短,被放到冰冷的料理台上时,江云已经被干到恍惚,喷出的yin水流满了男人的小腹,将对方浅金色的阴毛浸得湿透。 澄随手按了下开关,装着粥的锅开始在灶上加热。他让江云坐在料理台上,yinjing轻柔缓慢地在腿心浅浅抽插。 刚刚被他串在jiba上cao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即使是如此温柔的抽插,江云的身子仍在不断颤抖,蜜液一波波涌出,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聚成透明的一滩。 粥很快就热好了。 江云显然不可能自己吃。澄只好一手抱着人,一手端着粥到餐桌前。 坐下的瞬间,yinjing在发抖的xiaoxue里变换位置,撞得本就失神的江云一抖,抽抽搭搭地抱紧男人的脖子。 “乖,吃饭了。我喂你吃好不好。” “好。” 喂饭时,澄格外规矩。涨硬的roubang安安静静地插在蜜xue里不动。一勺又一勺,不紧不慢地给江云喂粥。 一小碗粥见底。他摸了摸江云的胃,问还不够不够。 “嗯。差不多了。”十几分钟下来,少女也回过了神。 现在太晚了,江云没打算吃太饱,在加上现在这种姿势,她被完全地打开,进入,钉死在粗长的roubang上,基本上吃个半饱就不想吃了。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青年吻着少女的嘴角,把粥渍舔净。 他把餐具推到一旁,掐着少女的腰肢上提,深插于对方xue里的yinjing缓慢后退。全部退出的时候,交合处像是红酒瓶拔出橡木塞那样,发出清脆的噗声。 江云被翻了个面,以趴着的姿势放在餐桌上。她背对着男人,莹润小巧的肩头,还有圆润可爱的屁股暴露无遗。男人摸了摸丰盈柔嫩的臀rou,将其分开暴露出其中小巧紧闭着的菊xue。 下面是方才被cao狠了的花xue。因着澄的jiba实在不小,即使已经退出来了,蜜xue还是没能完全闭合,露着拇指大小的洞口,里面水光十足。周遭的花瓣上挂着少许白色的泡沫。那是之前流出的yin水被roubang快速抽插造成的。 可怜又yin乱。 吻了吻少女颤抖的脊背,澄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进入。 roubang碾过宫口,抵着后方的软rou向里推进。yindao被迫包裹着yinjing伸长到了自身极限。约摸是换了个姿势以及澄特意调整了角度的缘故,这回roubang没有抵着宫口,而且顶在了一旁的软rou上。 澄轻叹一声,显露出来自下身的快意。男人掐着少女的腰肢略微向上抬起,开始抽插。 江云上半身贴着光滑冰冷的桌面摩擦,下半身掌控在对方手中,双腿因为腰肢的抬高而无法接触地面,只能在离地不远的空中无力地摇晃。 因为没有顶着宫口,男人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大。粗壮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撞击柔软的甬道。硬邦邦的guitou不知疲倦地压榨着尽头的软rou,像是再重一点就能整根进去一样。 只是花xue确实撑到了极限,紧绷着束缚在roubang上,再也不能被开拓出更多的蜜地以容纳闯入者,只能随着每一下撞击蠕动收缩并吐出蜜液。 重,深,疼,爽。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江云的下身被cao得发麻,感觉yindao都被干成了男人的形状,乖巧地容纳阳具反复进出。 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zigong因着太多次的高潮而在抽搐颤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脑中不自觉地随着澄的每一次挺动描绘想象他的roubang的形状, 她要坏掉了。 要彻底被澄cao坏了。 “嗯,要裂了,要被cao坏掉了。” “被澄的大jibacao死了。” 江云眼神失去了焦距,揪着桌子边缘胡乱喃喃着。 “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江云浑身颤抖,捏紧桌边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彻底晕了过去。 “啊……” 澄低低地喘了一声,感觉腰眼酸麻,射精的冲动终于无法忍耐,便把下身抽了出来。 之前他干得力道太大,避孕套已经被干破了,可怜兮兮地挂在怒涨的roubang上,涨红的大guitou就这么裸露着。 骨感纤长的手扶着yinjing抵住江云的屁股上下蹭了蹭,马眼一阵开合,大量乳白色的jingye射在中间的股沟。 分开臀瓣,粉色的菊xue上涂满了jingye,多出的白浊还在往下流,糊在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花xue中,甚至被蠕动的xue口吃进去了少许。 “别这么贪吃。” 澄低笑一声,拍拍yin乱的xiaoxue,将jingye一点点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