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二代X镇花15
书迷正在阅读:华昭公主、哥哥的生理课(女‖攻)、真君请息怒、【GB女攻】被强取豪夺之后(NP总受)、将白月光师兄吃干抹净、猫鼠游戏之疯批追求者们、玄门医圣、玄幻:这个御兽师有点不对劲、【文野】太宰治的玩弄手法、《血缘关系》四爱
容封野回家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住了十多年才感觉这间卧室不舒服,拿着平板不敢看洋楼监控,生怕看一眼就忍不住回去。 他不能喜欢花花。 “当当。” 听见敲门声,他坐着电竞椅滑到门口打开门。 “儿子下楼,家里来客人了。” 容封野讨厌大多数亲戚,那些贪婪的嘴脸他自小就在看,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客人容母都不会叫他下楼,或者让他出去玩躲一天。 容母的脸笑得像朵花,还催他换身正式的衣服。 容封野爷爷那辈的人家里穷去世的早,能让老妈这么高兴的人他猜不出来,找出一件黑色冲锋衣。 “哎呀!太暗了!换件亮的。” 容母把他推进更衣室,翻找柜子里的冲锋衣,埋怨他年纪轻轻不买点时髦的衣服。 找了半天挑出件香芋紫撞色冲锋衣,白色帽衫,灰色运动裤。 “换这套。” 容封野都快忘了自己有件紫色冲锋衣,关门换好衣服推开门,等待的容母交给他一个蒂芙尼礼品袋。 “等会儿下楼送给客人。” “到底谁来了?” “下楼就知道了。” 容母卖关子,两人从楼上下来,容父坐在沙发上,笑声爽朗挤出满脸褶子:“小冯啊!这是我儿子,也读农大,我和你阿姨抽不开身,让他带你去动物园。” 冯千柳背着帆布包,身穿职业西装裙,裙边遮住膝盖坐姿老成,丝毫不亮眼的女人。 她站起身伸出手,语气公事公办:“您好,冯千柳。” 容封野眼前的手细腻洁白,脑海突然蹦出一句话,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两样东西,时间与新欢。 他迫不及待握住冯千柳的手,触感他没记住,心不在焉,反复品味那个需要忘记的人。 冯千柳骨节微疼,嫌弃他不懂礼节,老板的儿子姑且忍忍。 容父容母目送他们离开别墅,他们都知道两人的意思。 容封野坐进车里,礼盒随意塞进储物格,系上安全带:“去哪儿。” “……动物园。” 轿车里鸦雀无声。 冯千柳坐在副驾驶看向窗外,她听说过容封野的大名,世间帅哥就像舍利那么稀少,容封野这种级别理所应当供起来。 关于他谣言五花八门,同人小说点击率过百万,毕业后还经常登上学校表白墙。 车窗透明玻璃映出容封野的侧脸,睫毛的阴影打在深邃的眼窝,鼻梁挺直,放松的薄唇中间有条深幽的缝隙,唇线上扬含着迷人的笑意,下颚有棱有角,线条紧致清晰。 冯千柳看着车窗上的影子想到倦人的夏日,冒着气泡的舒爽冰汽水,泡在汽水里令人上瘾的清爽薄荷。 眼眸不知不觉闭合,晃了下头回过神,承认帅哥的杀伤力。 “到了。” 容封野解开安全带,下车后像地接导游,买票跟随她走进动物园。 新建立的森林动物园规模庞大,非节假日人不多,公交线路还在审批只能通过自驾到达。 冯千柳为园内引进的曼格里察猪而来,因外形酷似绵羊也被称作绵羊猪。 客流涌向大熊猫,两人逆着人流寻找绵羊猪。 室外圈了一大块地,周围围着一圈篱笆,三只绵羊猪懒洋洋地趴在假山假树假景观里,时不时哼唧哼唧。 冯千柳看过一篇报道,这种差点灭绝的物种rou质鲜美,油花分布均匀,她想研究杂交品种,尝试把它们搬上大众的餐桌。 她拢了下黑色包臀裙,不顾其他人眼光坐在地上,掏出纸笔和手机记录。 容封野和其他游客一样,看了两眼失去兴趣,侧头瞄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心绪瞬间紊乱,陌生的声音变得极其耳熟,像渴望了无数次终于听到的天籁。 “还听不懂?” “它们是外国猪,我们语言不通。” 兽医站在篱笆外,这两天元苘变过两次身,该检查的已经检查过了。 变成野猪的时候和普通野猪一样,变成人的时候身体各项数据又和人一样。 今天来动物园是为了确认她能不能听懂野猪的语言,确认听不懂就和她说拜拜。 他没必要留一个对研究没用的东西。 “这些影子干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送饭?好饿。” “好饿……” “好饿……” 元苘穿着运动服蹲在篱笆外目不斜视,心发慌不敢有一点小动作。 经她观察,兽医只对动物感兴趣,只要她装听不懂绵羊猪在说什么,兽医应该会放了她。 兽医看了眼腕表,摸了下身上,好不容易找到五块钱递给她。 五块钱够做十八公里地铁,送她去再也遇不到的远方。 元苘站起身看着他的眼睛,从里面读出分别,按捺心中喜悦接过钱,好像没话说了。 她正要转身,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温热的手像铁钳紧箍腕骨,拇指按压上面的青色血管。 不过血的玉手充血发麻,大掌略作停留离开,小臂上留下比肤色更浅、边缘泛红的烙印。 容封野眯眼含住清澈眼眸里的躁动,酸溜溜的手掌无声无息占有她纤细的腰肢,粘着黑色布料推向腰侧。 “怎么在这里。” 比平时更加低沉的声音飘在阴雨里,微微急躁、一些暗淡、尤为明显的寒意。 他一个人来动物园?不是有急事吗? 元苘疑惑地环视周围,发现坐在篱笆前的冯千柳。 两人隔空对视,她越看越觉得那张脸引人注目,似乎有些停不下来,视线移开时还带着遗憾。 察觉重要的事是男女主同游动物园推进感情线,她推开容封野讪笑:“好巧,我还有事先走了。” 快步离开的身影很尴尬,兽医扫了容封野,勾起嘴角笑他的占有欲多余。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容封野一颗心泡在醋缸里,液体浓度过高让他的心肿胀麻痹,不断脱落的外层带来异样的酸痛。 他以为花花会一直在洋楼等他,以为变身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以为花花会永远只看他一个人,他有很多时间想通随时回去看她。 可是…… 短短三天就有男人站在花花身边,他又想起室友来洋楼那几日,花花被投喂时的幸福笑容,想到未来有人轻易顶替他的位置,将他从花花心里抹去。 去他妈的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