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同人小说 - [重生长公主的日常]红鸾帐在线阅读 - 【谢子迁x长公主】鹊之彊彊(中)

【谢子迁x长公主】鹊之彊彊(中)

    这般过了半岁,羽都的春天到了。

    整个羽都都可见着绿起来,鹤水河边上也多了不少郊游的公子小姐,日光都是暖溢着的,照着鹤水河水波粼粼,一派的好风光。

    长公主今天不但也出来玩了,还给自己的情郎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未到十五的苍时穿着舞者的粉色舞裙,像一株将开未开的粉白菡萏,出水不久,却已有了荡漾风情,她听闻谢彦休要来这艘画舫上赴宴,便调皮地穿了舞裙带上面纱混了上来,舞阁的婆子管事知道自家没这么个标致的人儿,还以为是哪位官人私带来的,便也不敢管。

    她一会儿还要混到宴会上去,贴到彦休身边去,若是他敢与自己调笑,那她就……就……就当场摘下面纱吓死他!

    苍时并不怕出事,虽然她在武术一道并不专心,但好歹是刃一教的她,又过了这么多世,自然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而且她常出入宫廷高门,所有的朝官都知道她的长相,只要摘下面纱,也无人有胆子敢冒犯长公主。

    金色的手钏儿晃荡着,坠着的铃片互相撞着,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长公主有些迷糊了,画舫有些太大了,她随着仆从们一道走,终于找到了地方。然而一进门,却见杯盘狼藉,明明就是已经散场的样儿!苍时一个人站在门口,现在是真的迷糊了,不是说彦休的要赴的宴就在这搜画舫上吗?而且她还在附近看见了谢家的马车。那场宴会是晚宴,要起宴的话就是现在了,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

    “哟,你到底是哪家的舞女?怎么这么不懂事?”有个管事儿的见她一直站在门口发愣,上来赶她,“这里的宴都散了!只有喝多了的贵人还在客房休息,你的主人应该也在那儿吧?快去寻他吧!”

    苍时倒也不气,撅了噘嘴,往上层的客房走去了。

    “那到底是哪家的舞者?”

    “随宴的时候也不陪着主家,散场了倒是来寻了。”

    “你着什么急?这样标致的姑娘,主家疼还来不及呢。”

    “你说的也是,兴许就是恃宠而骄了呢……”

    “戴着面纱你都知道标致?”

    “瞧你那眼力,我打包票她……”

    另一边,苍时在走廊上慢慢走着,她也不好挨个探进窗户去看看,正巧的,一个仆从自走廊那头迎着她的面走来了。她便拉住那人问了谢家来的大人在哪个房睡着,那小厮还真知道,给她指了个房间。长公主道了声谢,推开门进去了,末了,还给那门上了闩。

    小姑娘在心里嘻嘻一笑,想着能抓到醉了酒的彦休,那也不错。

    房里是很妥帖的摆设,窗子也是很亮的,帐帘子用的也是上好的料子,日光照进来像过了一层水,于是洒在屋内的光便如波光一般。

    房中还点了香,彦休平日里并不爱香,苍时分辨了一下,大约是龙涎香一类的贵重香料,昂贵的价格自然带来了浓厚的香气,那男人的衣物被甩在绣了四大美人的低矮绣屏上,也并不是彦休平日里爱穿的颜色,而是玄黑色的,透着一股子酒味。而屏风后边有一浴盆,里边的脏水还没清理,还有些澡豆的清香,奇奇怪怪的气味让整个屋子里都氤氲着些粘稠厚重感。

    长公主没想那么多,衣服嘛,公子哥儿们每一季的新衣都多着呢,有两件她没见过的也正常。

    她仍是笑着,走过去,掀开了密不透光的床帏。

    “啊……”

    怎么、怎么会是舅舅?!

    是的,那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中的男人,有着一身健壮的肌rou和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下身盖了被子,黑色的头发还有些潮气,散在枕上,眼睛闭着,不见那温柔的深绿颜色,嘴边有岁月带给他的纹路。这分明就是、就是柱国谢子迁!

    原来是这样,宴会的时间才会不对!房间里的奇异之处也有了合理的解释!苍时有些窘迫地红了脸,也不是没见过舅舅在校场上半裸着练武的样子,可是这样出浴不久的私密样子,岂是她一个已经十四岁的女孩该看的?她放下床帏,想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出去,却不成想,那只伏在帐中的黑豹,其实根本没有沉眠,被浓重酒意催发得身痒难耐的谢柱国,只是合眼捱着……

    见她要走,谢子迁伸出手去,重重地箍住了那小人的手腕,往后一拽,那舞女便如蝴蝶一般飞进了他的怀里。

    她发出了一声惊叫,谢子迁有些不解,这时候摸到贵人房中来,还插了闩的舞女,不都是想投怀送抱一步登天的吗?怎么还挣扎地这样厉害?一部分的思绪已经被酒精冻结,还有一部分却更加活跃,强壮的男人很轻松地就制服了这只小蝴蝶,他看得出来舞女有些手脚功夫,但在柱国大人面前就太过班门弄斧了。

    “舅舅!舅舅!”苍时吓得直叫,“是我啊!是苍时,是时儿!”

    谢子迁的深绿的眸顿了一下,细细地去分辨她面纱没遮住的眉眼,越看,越觉得可爱,确实和时儿如出一辙,他更喜欢了,大手亵弄地摸着舞女露在外面的腰腿,火烫烫的掌心,摸得那小孩儿发抖。铃片清脆的响着,这时候却更添了一分yin乐趣味,谢子迁很喜欢,要摸得她扭着腰肢发着抖,在台上跳舞一般。

    两个人推据间,苍时终于找到机会摘下了自己的面纱,她急得面色涨红。舅舅的手甚至隔着她轻薄的衣服捏过了自己的奶子,谁家舅甥……谁家舅甥会这样?有晶莹的泪珠渗出来,她可怜兮兮地挡着自己的蜜处,又喊:“舅舅,真的是我啊!”

    谢子迁这下真的停住了手,男人不解地看着,不明白为什么舞女变成了时儿。

    时儿嫩生生的样子,红着脸哭,是从没见过的委屈模样,谢子迁的jiba却更硬了,顶到了女孩儿的腿根。那孩子吓坏了,连哭都不哭了,一双眼睛水汪汪,愣愣的。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摸了摸她的腰腹,是那么柔软娇小,和那天在月下见过的一模一样,也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谢子迁逐渐回过味儿来了:为什么长公主时儿会变成舞女,当然是因为这是在他的梦里啊……

    谢子迁弯下腰去,两只手缓缓上移。

    苍时努力地扯着他的手腕,却徒劳无功,小姑娘的脸现在已经不红了,而是苍白苍白的,就那么亲眼看着自己的亲舅舅的手,触到了舞衣的边,随后清脆的“刺啦”声响起。嫩白幼滑的两只小乳就那么暴露在了两人眼前。

    长公主快要羞得昏死过去,她不知道为什么舅舅明明已经看见了自己的面容,还要做这种事,她的芯子虽已不是十四岁的半大孩子,但任凭她想破脑袋,大约也想不出自己的亲舅舅真的对她存了半年的yin心吧!

    那小小的鸽乳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抓住了。

    苍时细细地喘着,眼泪还在流,但是、但是那乳尖尖儿上传来的快意也并不作假。谢子迁的手法老道,手上的茧子更是粗糙刺激,长公主曾握着舅舅的手,感慨长辈的勇武辛苦都变作了茧子,现在好了,他的勇武辛苦都用在自己的奶子上了。谢子迁爱极了这将长而未成的小乳,用指甲轻轻一刮,就敏感地硬了起来,小小的两点红粉色,让人想起芙蕖,但他非要把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芙蕖拉进淤泥不可。

    再捏住两个小点,残忍地提起,那女孩便果然受不住,哀哀娇喊着把自己的胸脯也挺了起来,减轻些刺激和细细的痛楚,像是献媚似的,自己把乳儿送到跟前来了。谢子迁笑了一声,咬住了其中一颗。一边听着女孩儿的泣音,一边玩着,整个嫩嫩的乳包都快被他吃进去了,本来嘛,还在长的小乳能有多大呢,苍时整个骨架都还没长开呢!苍时有些哭累了,再怎么拽舅舅的头发,他咬吮自己、自己的……那个地方的气力都没有变小……女孩儿因为这强制猥亵和亲缘luanlun,再加上确实强烈而甜美的身体刺激,甚至有些晕眩了。

    谢子迁却不满起来,这梦里的小家伙着实有些太活泼了,男人想也没想,拿起她已经是片破布的小衣,就要去绑她的手。

    这下又把苍时吓得够呛,要真被舅舅绑住,可就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小的女孩儿登时软了身子求饶:“舅舅、舅舅,我会乖乖的,不要、不要绑我好不好?”

    她这个样子是真的有些可怜,半身裸着了,两只小乳被玩得红红紫紫的,锁骨上都有个牙印,一边哭着,一边软软地撒娇似的求,又说自己会乖乖的……柱国大人微微笑起来,酒气熏得苍时都有些难受了。谢子迁想了想说:“罢了。”他放下了手里的破布,重新把掌心贴到女孩光裸的背上,感受着她惊鸟一般的颤抖,“那,时儿来亲亲舅舅。”

    这是谢子迁在这场荒唐事儿里第一次直白地告诉了长公主,自己是知道的,知道我是你的舅舅,你是我的外甥女,但即使是这样,这场事也必须做下去。

    苍时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小姑娘软软小小的手扶到了谢子迁充满肌rou的手臂上,那里还有一枚被箭擦伤的疤痕。然后,她缓缓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迎了上去,舅舅的脸还是那么俊美,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出狂佞姿态的柱国大人,那汹涌扑来的男性魅力简直像洪水一般势不可挡,让人腿心酸软。她软软的唇终于要贴到谢子迁的唇了,于是这时候她又想起来自己要吻的这个人是亲舅舅了,但令人羞恼的是,一想到这里,她的腿心竟然更热了,不听话的嫩xue儿微微一颤,吐出yin糜的黏液来!

    长公主亲上去了,舅甥的唇贴到了一起,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中间轰然倒塌,无声无息又震耳欲聋。

    谢子迁立刻吮开了那小人儿的嘴,在里边掠夺着,她的喉咙发出悦耳的嘤嘤声,娇娇嫩嫩的,口腔里到处是甜蜜的汁液,他又舔又吸,吸得苍时的舌都麻了。女孩的脸又泛起了红色,这次不是羞也不是气,而是甜蜜的情欲的红,像被用手刺破的软柿子,知道了别人的觊觎,反而yin荡得流出了红汁子,粘稠甘美,没有人不爱的。

    男人当然是爱极了,两人的唇几乎没有分开过,放着小孩儿离开呼吸一会儿,就要重新黏上去含住。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吻时儿的唇,后来想到,兴许是因为那天晚上,时儿也是被这样吮过,连胭脂都被吮掉,那一抹艳色,始终在他心里。

    他的jiba已经硬热的厉害了,贴在女孩儿的腹上,男人的手也伸了下去,在她肥腴鲜嫩的花户中逡巡着……

    苍时感受着自己下面被这样肆意地玩着,又痒又急,用手推开他的脑袋,软软娇娇地求:“舅舅,不要插进去好不好?”她还是怕的,“时儿还小呢,会疼死的……”说着,还真挤出了两滴泪。

    谢子迁睡的时候,下身其实也并没有穿,一开始盖着被子罢了,没动几下,苍时其实就看见了自己亲舅舅的那处,那可真是又大又凶,狠狠地挺着,几乎有自己小臂粗细,这样的大家伙若是成年了看见,还有的心痒,这样年幼的身子却实在吃不住。

    他有些含糊地应下,心里却想,每次在梦里不都是尽根而入的吗?时儿也每次都吃的很高兴,一个劲儿地喷水。但是外甥女说了,那他也就应了,不插进去也有的是玩法。

    他让苍时自己把裙子脱了,这又是一番极羞耻的调教,其中过程的羞意不必提,待男人抓鸡仔似的抓着她幼嫩双腿分开的时候,可见着里头已经是润润一片的水光。谢子迁笑了:“时儿的逼看见舅舅也能湿?真是个小sao货。”

    苍时的心重重地跳着,她想说不是,但是身体的反应又骗不了人,现在最私密的地方也被舅舅看了,接下去还不知道他要怎么玩呢。想着,她却更湿了……算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长公主嘟起嘴:“还不是舅舅要做?舅舅这是……这是在强jian时儿!”

    谢子迁深绿色的眼又弯了弯,伸出一指去揉花唇,黏出了一道银丝,他把那沾了yin液的指伸到苍时面前去:“流了这么多水,这叫通jian。”苍时气得想咬人,谢子迁却已经咬住了她,被咬住肩颈的女孩儿看不见下边了,只能感觉男人那粗壮火烫的jiba已经贴上了自己最软嫩的蜜处,花唇都被他烫的一抖,一想起这是舅舅的大jiba,苍时一边羞,一边痒,娇娇地扭着腰,跟着男人的动作去磨蹭他的棒子。

    “都怪舅舅……唔……坏舅舅……还用jiba烫时儿……啊嗯……”

    “嗯……烫得时儿舒不舒服?”

    “噫!顶到豆豆了!啊……不要、不要……不要一直顶那里!”

    “时儿又喷水了,好sao的小逼……”

    “舅舅!舅舅!”

    苍时尖叫着,下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就这样被自己的舅舅用guitou顶着花蒂,给顶潮喷了。

    谢子迁起身,欣赏她高潮的样子,一边还用jiba去打她的幼嫩花户,软软的,guitou拍上去,还会抖一下,溅出几滴水液来,又yin又sao的小东西。

    随后,谢子迁又心血来潮,用自己的衣服系成一条粗绳,上面坠些苍时舞女衣物上的铃片,绳子被系的有些高,就系在床柱子上。他要苍时跨在上面走几个来回。

    苍时乖乖地跨上去了,就算踮着脚尖,那绳都扎进了她的肥xue中间,幼嫩的小小软xue只能张开了蝴蝶一样的花唇,包着那粗绳,阴蒂早就勃起,yingying的贴在粗糙的布面上,酸痒酥麻的感觉强烈地传到大脑,咕嘟一下,苍时能感觉到自己的xue口又吐出了蜜液。

    自己的yin液要把舅舅的衣服弄脏了……长公主脸红红地想着。

    谢子迁呢,也站着,离长公主不远的地方,一根jiba还是紫红粗壮的,他要长公主走过来吃他的jiba。

    “嗯……”她迈开了步子,粗糙的绳立刻jian玩着她幼滑的蜜处,从花蒂到花唇,再刮到xue口,全部都磨了个遍,中间还有个铃片,长公主踮着脚尖,却仍旧结结实实地被尖尖的铃片刮到了花蒂。那样幼小娇嫩的可怜茱萸,被铃片的边缘一刮,几乎要流出汁水来,苍时的腰立刻塌了下去,伏在绳上哭求:“舅舅,时儿走不动……”谢子迁一笑:“那就没有jiba吃。”

    苍时噘嘴,心想谁要吃你的jiba,但眼睛隔着泪光看过去,那jiba又粗又硬的,遍布经络,guitou也是那样赤红可爱,又不免心痒口干起来。

    那娇娇女一边哭,一边走着绳儿,两三下就喊着舅舅潮喷一次,终于走到舅舅跟前了,她又伏下去,真的把亲舅舅的大jiba吃进去了。

    “舅舅的jiba这么好吃吗?”

    苍时心热热的,xue也热热的,听的这话,吸得更起劲了,舅舅刚沐浴过,这地方也只有澡豆的清香味道,前液倒是腥腥的,但是一想到是从舅舅的身体里流出来的,长公主就又有些喜欢了。她努力地吃着,但男人终究是太粗长了,还有些吃不下的,就用手揉搓着,这样主动的sao样让谢子迁也有些心痒难耐,重重地抽插起来。

    “唔!唔!”苍时的嘴儿整个被jian着,说不出话来。

    还好醉迷糊了的舅舅也还有些神智,并没有全部插进来,只是按着苍时能接受的程度抽插着。嘴巴都变成了性器似的,被肆意地抽插jian弄,苍时的涎水都被刺激地越来越多,从嘴角狼狈地被roubang带出去,黏黏糊糊的。她还去揉舅舅的囊袋,鼓鼓囊囊的……要是能全部射到xue里就好了……她又情不自禁地扭着腰,用自己的下体去磨那绳儿,正巧有个铃片在那里,不住地磨刮着花蒂,下腹整个儿酸得她又热又软。

    百十下后,谢子迁有意疼她,便随性射了出来,他是抽出来射的,弄得女孩儿满身都是,整个人都是他jingye的腥味了。苍时也磨到了高潮,整个人舒爽无比,腿心都突突地抽着跳着。女孩儿摸了摸自己乳上的白浊jingye,竟然馋了起来,不顾嘴还酸麻着呢,想吃下去才好。

    但终究还是醒了醒神,没做那个丢脸的事儿。

    柱国大人又让她下来,让她看看自己走过的绳儿湿成什么样了。

    苍时歪在舅舅怀里,亲他的黑发,脸红红的,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她自己是知道的,喷了好多呢。女孩儿游鱼似的滑上来,抱住舅舅的脖子,还年幼的苍时,嫩笋一般的身子,男人也是很爱惜的,爱惜到jiba又戳到人家腿心里头去了。长公主细细地喘着,趁他迷糊的时候问了:“舅舅……怎么成这样了?我们两个人……是、是luanlun呀……”

    谢子迁就去亲她,一手跟着自己的jiba伸到她腿心里去了,和脑海中想过的千百次那样,摸出了她的花蒂:“因为舅舅太爱时儿的sao豆豆了……又软又嫩的,捏一捏就会抖,会喷水……是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住,都想cao你这个人儿……”

    身体最敏感的小蒂珠都被舅舅捏住了,苍时又羞起来,浑然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吃舅舅jiba的了。

    他略略转揉一下,苍时就哭:“舅舅,唔……不要这样……”

    谢子迁最爱她一边哭一边喊舅舅,于是笑着更用力起来,甚至用两指夹着,用力地扯,女孩儿的声音像黄鹂鸟儿似的尖起来,腿心夹着人家的jiba呢,就这样发着抖高潮了。男人的jiba被温热的潮水一喷,心里更来了劲儿,一手细细地把她还未长成的幼软蒂珠扯着,一手捏住扯出来的软圆蒂头,急速地来回飞转起来。

    “啊!”苍时是真的受不住了,过于尖锐的快意简直和折磨一样,一下子越到高潮去了,却又比高潮需求的还要更加刺激,嫩生生的身体禁不住了却也不敢倒下——花蒂还被人捏着呢,自己的身子动了,那花蒂不就被扯得更厉害了,于是就这样可怜兮兮地挺着,捱着,浑身艳光四射,红粉诱人,胸腹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水。他玩了没两下,潮吹的水液像失禁了一样地流,或者说是喷射出来的,都浇在男人的棒子上。

    “舅舅!又到了……嗯……太多了、太……轻点……不要……唔啊……又喷了呜呜……舅舅坏、舅舅好坏……”

    柱国大人满意了,两只手就这样亵玩着,jiba就这样插着她水润润的腿心花户,终于又把自己弄得射了,白浊烫人的jingye就全部射在了女娃娃的腿心里,苍时都哭哑了,阴蒂被玩得太厉害,比平时都大了好多,肿得都有些发烫。又被jingye一浇,整个肥软花户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泥泞狼藉。苍时又求他:“舅舅,不要了好不好?”女孩用被子裹住自己,说什么都不肯被他剥出来。想着终究还是射了两回,心中的燥意也下去了,谢子迁点了点头。

    他摸摸外甥女的发顶,躺下了。

    苍时见云销雨霁,也略略放下了心,还给舅舅唱了软绵绵的歌儿哄着他睡了。

    男人真的睡着了,细细的鼾声传来,长公主看着柱国大人的睡颜,竟也微微笑起来,虽然有时太过刺激,脑子都被弄得阵阵发白迷糊的,但着实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舅舅弄得真舒服,现下她的身子也得了浇灌似的,感觉轻松舒展了许多。不过嘛,还是舅舅疼她,若是真的不管不顾地插进来,那还有得她疼的。

    下了床,苍时才惊到:自己刚才都想了些什么啊!

    面色发白的长公主急急地随意套了谢子迁没被撕碎的宽大衣服,略遮了脸就逃出了门,一路遮掩着用轻功奔逃回了宫,也不敢和人说,叫了水,自己清洗了,又换了干净的衣裳。终于松懈下来的长公主趴在床上,眼睛一瞥,又看到了自己扔在床边的、柱国大人的黑色衣物。

    “长公主?”有宫人在门外示意,想要进来服侍她。

    苍时吓了一跳,又急急地起身,拽起那件黑色的衣裳,昂贵的织物绣进了金线,闪闪发光,她却无心欣赏。将衣服都拢进怀里之后,金尊玉贵的长公主终于发话了:“让毕云星进来!”

    她一向是长公主面前最得脸的仆从,进去了,长公主把怀里的衣服扔给她,嘱咐她偷偷地烧了,不许叫人看见。毕云星不解,但仍旧答应照做了。

    苍时思来想去,仍觉得又难堪又奇怪,如此七上八下的,把那天的情景翻来覆去地想,想舅舅身上健壮的肌rou,制住自己的时候,都是那么有力,心里有点欢喜了;又想到舅舅身上的伤疤,有几条在心口的,还有几条看上去格外的深,想必受伤的时候一定皮rou绽开,疼痛难忍,她又有点心疼了。

    以往看见舅舅在校场上练武,她只觉得这些伤疤英武非凡,如今却也用一个女人的心去疼他了。

    但就在长公主等着自己亲舅舅来找她解释的时候,一则逸闻却先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柱国大人正在秘密寻找一位蒙着面上了画舫的舞女!

    苍时这下可气坏了,分明就是自己,舅舅怎么醉成那样?真的什么都没觉察吗?客房变成那副样子,谢子迁刚刚酒醒,就看见头上吊着走过了的yin绳儿,上头的水渍都还在呢!这是真的犯了浑了,男人思来想去,只记得那是个和时儿长得一模一样的舞女,玩得狠了也一声声地喊自己舅舅,但他哪敢往真人身上想呢,只当是哪个有些造化的女孩,面容确有几分像长公主,被自己错认了,成了一场荒唐。

    舅甥两个再次相见,彼此心里都有些不大快意。只不过谢子迁仍装的很好,为她授课,讲起兵法来也是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可是坐在下边的那位,却不像从前那样听话,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带着孺慕地看着自己了,她低着头,书也拿反了,看不见目光是怎样的,但见那撅着的嘴,就能看出两分的反骨来。

    谢子迁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问:“时儿,你怎么了?”

    “没怎么。”苍时闷声闷气地回。

    谢子迁又问:“刚刚我讲到哪儿了?你听了吗?”

    苍时抬起头来,问:“舅舅,你最近在找什么舞女?她是谁?”

    谢子迁脸色一变,浑身不自在起来,他装着怒意,向她斥说:“时儿,你愈发没有规矩了,还敢管长辈房里的事?”

    苍时还是第一次被舅舅斥责,登时又气又恼,眼睛也红了。

    长公主也不顶嘴,只站起来就跑。

    谢子迁叹了口气,这闹脾气的样子,还浑然是个孩子呢。但接下来,他就知道不好受了,去太后桐宫,门口还听见这孩子和她母亲闹腾,娇娇的,进去之后就见苍时就冷了脸了。谢曼看看自己女儿,又看看自己哥哥,谢子迁心里有些窘迫,毕竟他是个禽兽,在肖想亲meimei的女儿呢。但一边看见苍时冷着脸,心里又顿顿地疼,谢曼看的分明,有心拉拢,这孩子却连母亲的话也不怎么听了,硬是不说话。

    直到谢子迁出了房门,才听到里面黄鹂鸟一样儿的娇声。

    “怎么不理你舅舅了?以往不是最喜欢他的吗?”

    “现在时儿最讨厌舅舅了!”

    谢子迁心里真的难受起来,翻涌着的酸苦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一个嘴角都长了细纹的男人,竟也似毛头小子一般为情所困起来。夜半屋里,他点了灯,看不进书,心里想着时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办。

    按理说,她要断了两人的情分,还确实就是断了的好,自己也少受些煎熬。自那天与那不知名的舞女有了一场欢愉,谢子迁对苍时的欲更加难忍了,授课也需远远的教,还不知道要忍多久,能忍多久。

    但是一想到时儿说最讨厌舅舅,谢子迁的心仍然如琉璃崩碎一般的疼。

    不出三日,柱国大人在宫里堵着她了,要向她道歉,男人还备了她最喜欢的珠宝首饰,好声好气的。宫人们见此,自然都极有眼力见儿地退下了,让两人独处着。

    苍时在心里撇撇嘴,但看舅舅有些受伤的眼睛,便也心软了。小小的姑娘扑到了男人怀里,又被他像拢住小雀儿一样地拢住,她的眼睛光华流转,又对着他存着几分的笑意了,谢子迁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人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