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同人小说 - [重生长公主的日常]红鸾帐在线阅读 - 【谢述x长公主】人间自是有情痴

【谢述x长公主】人间自是有情痴

    谢述的书房里一直摆着一盏花灯。这花灯精巧,却也过于“热闹”,和幽静清雅的书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仆从们知道谢述对这盏灯的重视,每次擦拭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一根流苏。

    谢述写时文到一半,喝了口茶,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瞟到那灯上去。

    元月一日的花灯会,有情人会相约灯会,还会互送花灯,这是青鸾不变的民俗。每年谢彦休都会邀请长公主,他是知道的,谢彦休没把自家哥哥当外人,常和他分享自己和苍时的事。“她答应今年的灯会和我一起去了!”谢彦休高兴地笑着,发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动,好像都带着笑意。

    “哦……是吗?”谢述淡淡地回,手却不自主地抓紧了书,扯出了一点折痕。他没告诉任何人,其实他也想邀请长公主,即使她是弟弟的意中人,又或许是真的和弟弟两情相悦,他也想亲口听到苍时对自己的回应。但是他已有未婚妻,王谢二家的联姻如果成功,那将是最好的结局。

    谢彦休自顾自乐了一阵,转头看去,谢述的脸上虽然没有不悦神情,但他能感觉出来哥哥的心情并不好。“兄长,如果不想和王仪去灯会,那就别请她了,称病在家休息一天便是。”

    谢述摇了摇头:“我已给仪娘买了花灯。”

    但那天晚上,王仪摔了他的花灯。两人真可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谢述一开始还想缓和一下气氛,王仪却没惯着他。女孩也是长在世家高门里的贵女,细长的眉眼一挑,气势十足:“你也不想来的吧,谢述。”她好笑地看了一眼谢述手里的灯,那款式甚至不是今年最新的,去年都烂大街了,这是敷衍谁呢,“想找苍时就去吧,看看她是喜欢你那个又英伟又年轻的弟弟,还是喜欢你这个病秧子!”

    说完,王仪夺过那盏灯,当着谢述的面摔了个粉碎,然后干净利落地拂袖而去。

    谢述在那堆碎片前站了很久,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都投来了隐晦的好奇的探究目光。又搞砸了,让仪娘不开心了,他在心里说,但或许他真的是故意搞砸的呢?反正,仪娘甚至没敷衍地为他买一盏过时的花灯。

    “大表哥?”

    谢述一楞,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表妹苍时的声音,是他们两个逛到这里来了?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内心突然窘迫起来,他不想苍时和弟弟看到这样狼狈的场面,更不想亲眼看着他们两个并肩逛灯会。谢述忍不住咳了两下,面色泛起一点不健康的潮红色,他郁郁地转过身来,却只见人群行流中,只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街上的灯实在太多,把那个姑娘照的太好看了。

    谢述已经无心去看她到底穿了什么衣服,带了什么首饰,只看她一张芙蓉面,惊喜地笑着,眼睛亮亮的,小脸被冻得有一点发红,他心有埋怨,长公主的仆从也不知道替她准备手炉吗?正想着,苍时已经走了过来。谢述要高她许多,于是低下头看她,甚至想帮她暖暖手,暖暖脸颊。

    苍时说:“大表哥,我可是偷偷溜出来的哦。”

    谢述嗯了一声。

    苍时狡黠一笑,踮起脚尖,花瓣一样的唇贴了他一下。太快了,像是风,还来不及回味,长公主就已经离开。谢述回神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盏花灯。

    后来谢述一想到那天的灯会,才陡然发现自己看得是那么清楚,记得是那么明晰,她带的是一对振蝶砗磲多宝钗,耳坠挂的是东珠葫芦,颈子上是凤凰纹赤金碧玉坠,连指甲上涂的是什么颜色的凤仙花汁也记得一清二楚。

    谢彦休也知道兄长是提着一盏花灯回来的,他奇道:“王仪给兄长送花灯了?”

    谢述又咳了两声,说:“并非是仪娘……仪娘似是另有所爱。”见到弟弟皱起眉头,像是要责怪王仪,谢述赶紧又说:“不怪仪娘,述也是一样,谢王两家的联姻恐是成不了了。”

    仆从们已经拥上来,为谢述端来了热汤和手炉,谢述犹豫了一下,把花灯交给他最放心的小厮:“放在多宝阁上,千万别碰坏了。”

    谢彦休果然还是问了:“兄长,那这花灯是……?”

    谢述以为自己会有负罪感,但心里的窃喜张狂得像是野火一样蔓延着,把除了快乐之外的情绪烧的一干二净。温润如玉的兄长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睛里像是含着秋水:“是别的姑娘送的。”

    自那天的灯会以来,许多年了。谢述放下了笔,时文写了一半,再也写不下去。书房外的仆从们奔来走去,窸窸窣窣的声音,混着不少人声议论,说是长公主又来了,又要歇到二公子的房里去。二公子身强力壮,长公主贪欢爱色,一向是做到天明才罢休,若是兴致来了,还要玩鸳鸯浴,下人们都得警醒着点,不能贵人夜半要水了,叫不出人。

    谢述叹了口气,她果然还是最爱彦休……

    但要他放弃,又谈何容易?

    第二天,长公主府上收到了一封信贴。享受了一夜的长公主午时才回到府内,她懒洋洋地靠在引枕上,展开信笺,看到了谢述的笔迹。

    三日后,约定好的夜晚,长公主如约出现在了谢述的房里。

    房外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长公主怎么来了大公子房里?”“二公子今日在府上吗?”“在……”“那……”“兴许只是和大公子叙事,并非……”

    “都议论什么呢!”反倒是长公主的侍女出来喝止了他们,“厨房的水热了吗?还在这里多嘴躲懒?”

    苍时亲了亲谢述的脸,这个男人确实体弱多病,但也格外让人怜惜,颇有种花开不堪折的美。谢述红着脸躲了一下,他要长表妹十岁,本该是主导的一方才是……一想到今晚要和苍时做那种事,兴奋和恐惧就同时摄住了他的心魂,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怕不能让苍时高兴。

    两人气息相闻,见谢述这副羞样,长公主却更来了兴致。

    她的唇又贴了上去,吻到鬓角,又从鬓角吻到耳尖,接着坏心眼地往里吹了两口气。

    “唔!那里……”谢述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

    苍时问:“大表哥,这样舒服吗?”

    谢述是很老实的,毕竟他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连避火图看的都是最传统的那种,他乖乖地说:“表妹……这样很舒服。”

    苍时于是玩心大起,她脱光了谢述的衣服,灯光照着他有些瘦削的上半身,两粒乳尖yingying地站着,很细巧的模样。谢述问:“……不、不关灯吗?”长公主说:“可是我想看看表哥的身体,不可以吗?”谢述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强忍着,捱着,看着比自己小上十岁的长公主伸手摸了上来。

    她的手很柔软,又很坏,精准地揪到两颗乳尖。谢述的身体立刻绷紧,不是很大的胸肌也绷得yingying的,能看出来嘴里咬着牙,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喘息。苍时很喜欢谢述的乳尖,比别的男人乳晕要小,而且颜色真的好粉嫩,她揪了两下,揉了两下,手法熟练的很,然后用指甲轻轻地刮着,每刮一下,那两点的颜色都会深上半分,最后变成红艳的胖嘟嘟的两颗小果。玩够了,她又抚摸着男人的胸肌边缘,一路向下,指甲刮擦到他的腰,谢述终于捱不住痒,喘了两声,嘴里喊着表妹,身体软了一下,又敏感地绷紧。

    苍时又问:“大表哥,是不是奶头sao得痒了?”没等男人回话,她自顾自地点头,自顾自地回答说,“肯定是,嘻嘻……”女孩凑上来,朝谢述已经充血敏感的rutou吹了口气,湿红的舌舔了舔嘴角,有暗示的意味,“没想到表哥这么sao。”

    从没听过这样的yin话,谢述支支吾吾地甚至想要规劝表妹,但一想到她也许和彦休在床上也是如此,就不愿意示弱了。天真的男人点了点头说:“因为表妹摸……摸、摸那里很舒服,这是阴阳合欢之乐……不是、不是sao……”

    长公主把他推到了,谢述躺在被褥上,抖了两下,女孩的手拉住了他的裤头,谢述一惊,抓住她的手。他好像还没做好把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孽根都暴露在女孩面前的准备,长公主歪了歪头:“不是要阴阳合欢吗?”谢述于是把手放开了,他那读书写字的修长手指不自觉地发抖,无助地抓着被子。

    苍时脱的很慢很慢,她非要折磨谢述。

    一向君子端方的男人闭眼不敢去看,感受着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缓慢除去。

    “哎呀,大表哥,你的jiba都硬了。”别说了……

    “唔,你、你没有毛诶,我好喜欢。”别说了……

    “你的guitou好红,是很想要了吗?”别说了……

    “让我看看……大表哥,很想我吧,是不是想了很久了……yinnang也大大的,是不是想把jingye射到表妹的xue里?”别说了……

    他的roubang甚至激动地跳了两下,嘴却不肯说,要怎么说呢,他兴许是同时和彦休喜欢上她的。彦休遗精的那天,他呆呆的,倒也没有不好意思,才十几岁的弟弟和他说,是梦到了表妹,才……那是什么样的梦?谢述不必问也知道,他那天晚上也梦到了,把弟弟的意中人抱在怀里,开始长大的姑娘在他的心里再也不是meimei了,是一个可以爱的女人。

    在梦里他摸着长成窈窕淑女的表妹,表妹软软地撒娇,喊他谢郎,贴上来,被揉了私密的地方也不恼,乖乖地挨着cao,最后被他射在了xue里,完整地占有了。

    谢述睁开眼睛,对苍时说:“表妹……我也能摸摸你吗?”

    她的衣物也被尽数脱掉,谢述这才知道不灭灯的好,表妹的身体比梦里的还要美上十分,他近乎朝圣一样地吮吻,也想夸她的肌肤,却不舍得离嘴。苍时抱着他,皮贴皮rou贴rou,谢述亲到她的胸了,她就用脚踩着男人的棒子,玩似的。

    谢述一惊,下嘴都重了三分。

    苍时呀了一声,将自己的乳尖从他嘴里拽出来,都红了,谢述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会轻点……”说着,他又把奶团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了几下,就听得表妹咿咿呀呀地叫,他有心一起照顾两个,便用手把两个雪白乳团聚在一起,那两颗艳红的乳尖果然就凑到了一块儿。谢述低头一含,真把两个都含进了嘴里。

    奶头同时被吸的快感让苍时整个身子都酥了,也顾不得去踩男人欺负男人了。苍时整个人发着颤,腿心像发了洪水似的流着yin液,她扯了扯谢述蓝色的发丝,发出了一些似哭的呻吟,男人是最爱听这个的。谢述吸的越发用力,不但吸着舔着,还用双手揉着乳团,大手把两只团子都照顾地很好,从奶子边缘一直揉到乳晕,循环往复。苍时的声音也越来越难耐,这样玩,两个乳团全部酥酥麻麻的,都快……都快被他玩到xiele……

    待到谢述放开,苍时已经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发丝凌乱,没了刚才欺负他的从容样子。

    谢述吻了吻她的面颊说:“我还想看看表妹的下面。”

    苍时撅了噘嘴,屈起双腿,她看着谢述的样子,难得也生了些羞意,他的样子太认真。

    他向下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水光淋漓的xue口,男人的心狠狠一跳,嘴巴发干,雄性的本能告诉他,用自己的孽根插到这里去,就能获得极乐。谢述忍得额头发汗,他尝试性地伸手摸过去,又湿又软又滑又嫩,像是摸到了一朵最娇嫩的花儿,似乎再用力一点就会被他揉坏,揉出一手的花汁。

    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就把表妹揉坏好了。

    男人的动作突然重起来。

    “啊!嗯……表哥……”苍时被揉得哀叫。花唇的每一寸娇嫩肌肤都被男人捏玩着,他不肯放过一点,从上到下,揉到花蒂了,也不收力,狠狠地按下去,狠狠地夹在指缝里,捏在指尖上,顶部最敏感的地方也被玩弄着,底部也被抚摸过。他甚至想做个金色的套箍,把这个rou核箍起来才好。

    苍时真的被他揉到喷水了,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的时候,谢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下意识地更加用力,手指伸到她的xue里,还没玩两下,那xue就开始紧紧地缩起来。她的呻吟顿时尖了起来,抖得像一条白鱼,随后,丰沛的水液疯狂地喷射出来,他屏住了呼吸,手指还愣愣地插在里面,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好像把表妹揉坏了……

    谢述反应过来,去看苍时的脸。她刚刚高潮,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双眼含泪,目光散着,脸颊红红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得又红又润。和谢述对上了眼,苍时的泪水适时落下,十足可怜的样子。谢述赶紧凑上去舔,这时候他倒是很会了,一边舔着,一边腰偷偷地动,把guitou凑到女人腿心去了。

    苍时半推半就的,被他插进来了。

    才插进一个头,谢述就爽到头皮发麻了,他不住地舔着表妹的脸,明明已经没有泪了。随后整根没入,guitou亲到宫口去了,谢述是天生没有毛的,下面也是rou贴rou的很舒服。苍时躲开他的舌,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快撞到床头上去了,又被他抓到下边,继续cao着。

    谢述插了百下,才缓了一点过来,前面总觉得像是在梦里。

    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和别人比体力,还是做了一点功课的,这时候终于记起来了。男人往枕头下一掏,一边还干着呢,一边掏出几个小玩意,三个包了软垫坠着银铃的小夹子,还有两个金色缅铃。苍时看到,魂都差点飞了,还没来得及阻止,一个夹子先被夹到阴蒂上去了。

    “啊!”长公主浑身一抖,差点哭了,做就做嘛,怎么大表哥还买了这些……“不行,这个不行!”阴蒂上的铃铛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诱人声响,谢述眼睛都红了,哪儿管表妹说不行,何况他是知道的,插在女人xue里呢,一夹上去,他的孽根也被她夹了,yin水一波一波地来,这是舒服得不行了。

    乳尖上两个也被夹上,三个敏感的小果被夹得扁扁的,好可怜的样子。这还不是最磨人的,谢述还会把它们一个个扯下来,苍时被弄得叫都叫不出来,没两下就潮喷了,夹着男人的jiba狠狠地喷着水。扯下来,又夹上去,夹上去,又扯下来,下一次不知道是左乳还是右乳,或者是更敏感的花蒂,苍时狼狈地哭着,说男人的坏话,说了两个字,又被他挺入的动作干到说不出来。

    然后连宫口都软软的,被撞开了,谢述爱怜地吻了吻苍时的发顶,问她是不是干到zigong里去了。苍时胡乱地点头,谢述更高兴了,翻来覆去地玩。苍时被他按在床上,三个夹子被挤在肌肤和床铺中间,抽动的时候,夹子也跟着动,乳尖和阴蒂也跟着被扯着,胞宫还被干得大开,晕晕乎乎的一边喘一边抖。

    太会夹了,谢述咬了咬牙,最后插了十几下,紧紧地抵在表妹的胞宫里喷射而出。

    被jingye射得又高潮了,苍时咬着被子,眼前发白,整个腿心都爽得痉挛起来,不受控地颤抖着。

    谢述压在苍时的身上,闭着眼,似是脱力了。长公主暗自松了口气,她推了推男人的肩,想把他喊起来,好一起睡了。谢述睁开一条缝,眼神缱绻,苍时被迷惑了,便凑上去吻了吻他:“起来了。”“我太重了吗?”谢述问。

    “那也没有。”苍时回答,这不是假话,甚至他压过来还挺暖和的,两个人动了下,黏糊狼狈的交合处又被挤了一些yin液出来,夹着几丝白浊的颜色。“但是我想沐浴了,身上黏黏的……”苍时说。

    这时谢述已经将上身撑起了一点,于是苍时也转过来了一点,乳夹上的铃铛叮当一响,让两人都看了过去。

    苍时的脸红红的,伸手要去把那夹子取下来,却被谢述拦住。

    “表哥?”苍时刚问出口,就发现自己私处夹着的rou条又开始硬烫起来。长公主恼怒地打了一下他的手:“我不要了!”

    谢述不解地皱了皱眉:“可是长公主的xue已经开始吸了。”

    “……嗯……我没有,是、是你在捅,所以……”

    谢述重新压回去,蹭了蹭女孩儿的鬓角:“述一捅,长公主就开始吸了吗?好乖。”

    苍时嘴硬说没有,男人便忍了忍,抽出来,还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靠着枕,看着自己下边。一颗金色的、刻着螺纹的缅铃被他抓着,贴在了自己湿漉漉的深红色xue口。先是一阵突兀的凉意,苍时惊得一抖,xue口又吐出一点浊色yin液,混着刚才被男人roubang捣成的泡沫,粘在了那缅铃上。

    长公主有心做出威严的样子,让谢述放弃这个大逆不道想法,但……但长公主确实是贪欢好色之辈,她水润润的眼睛看了看谢述,没有拒绝。她温润如玉的大表哥对她微笑了一下,说:“长公主兴许能自己把缅铃吃进去。”

    两个人都看向那里,谢述的手指一顶,缅铃完全贴住了那湿润的小口,那xiaoxue原本就被男人cao得软软的,撑开了不少,只见那红色的媚rou一缩一缩的,真像是馋的不行了,慢慢的收着,吸着,那金色的小球真的被她的花xue吃了进去,最后一点金色也消失在了rou色里,苍时羞得不行,却感受到那球在花xue里疯狂地震动,一边震动,一边还被自己越吃越里边儿……

    她当然是玩过这种玩意儿的,但,每次玩,也确实都很刺激。

    苍时呜呜地贴过去,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挂着三个yin靡的夹子了,凑过去要男人哄。谢述也体贴地哄她,meimei长meimei短的,还真以为他多疼meimei呢,一根jiba已经跟着缅铃,戳到meimeixue里去了。长公主呀了一声,哀哀地叫着,这个姿势正好咬到谢述的胸,她就一口咬住他的rutou,恨恨地磋磨起来。

    谢述一边喘,一边挺着腰,那缅铃震着女人的花心和宫口,也震着男人的guitou马眼,可谓是两个人一起受罪了。偏生苍时还特别敏感,一会儿就xiele,泄的时候湿软的甬道狠狠地缩着,像是一千张嘴在吸他的孽根,谢述心想不行,第二次怎么样也要比第一次时间长一点才行,至少要让表妹更舒服一点……

    他的手正在交合处摸呢,苍时没当回事,结果,一根沾满了yin液的手指突然就戳到了后xue里!苍时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想推开谢述,病弱的男人到这时候却力大无比似的,不容拒绝地抱着她,一手还在里面揉转。

    “不行!”苍时哭着,“表哥,那里不行……”

    谢述亲亲她,安抚地说:“表哥不进去,好不好?”

    于是苍时点了点头,如果不用roubang插进去……那、那也还好。

    结果呢,男人在床上的话真的一点不能信。谢述一边把花xue里的缅铃干到meimei的zigong里去,一边坏心地抓了另一只缅铃在手里,咕叽一下,塞到了她的后xue中,菊瓣一样的粉色xiaoxue被震得酥麻酸痒。苍时咬着他的肩,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尿口又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激流一般的潮吹水液喷射出来,一边泄,一边还要被两xue里的缅铃震,螺旋的纹路一刻不停地刮着敏感的黏膜内壁,坏得过分。

    电流一般的快感还在继续,苍时的视线都模糊了,她被动地缩着xue,又被男人干得软软乖乖的。guitou和缅铃在她的胞宫里作乱,敏感娇嫩的宫腔被又戳又震,舒服得不行,苍时不肯承认自己喜欢的要命,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不要的,水却一直流着,花xue也把他的jiba咬得紧紧的。

    “真的不要?”谢述问。

    苍时呜呜两声,不说话了。谢述又说:“那我……停了?”

    “你敢?!”嚣张跋扈的长公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那里已经遍布齿痕,在谢述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可怖。苍时口不择言:“停了、停了……停了我就出门找彦休去……”

    这下可算是触到了逆鳞,谢述一愣,心像被刀割开一样疼,他从一堆散落的衣物里抽出自己的腰带,把她绑在了床头。

    苍时刚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结绑的很紧,她想开口求饶,身下却被用力撞了一下,缅铃和guitou又挤在胞宫里,敏感的宫口被捅得烂熟,灭顶的快感又在继续,苍时又哼哼了两声,随他去了。

    然后女孩的两条腿也被谢述举起,压在她身上,一张本该是女孩最私密的花户大咧咧地开着,三颗铃铛不停地响,沉浸在极乐里的长公主看到了谢述眼里的痛色,却没有多少罪恶感。很快,谢述青筋凸起,一根jiba突突地跳着,他有心再忍一下,但实在到了极限,这次,谢述抽了出来,狰狞赤红的guitou对着苍时的脸。

    长公主一愣,白浊的腥液就射了上来,那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连唇上、发丝上都沾上了。

    然后谢述喘了几息,一言不发地替她解开绑带,披了外衣叫水去了。

    苍时坐起来,摸了摸脸上的精浆,白白的,黏黏的,还带着男人身体里的温度。她以为谢述不会回来了,结果门又吱呀一响,是她的大表哥端着水盆来了。披着发的谢述,脸上身上还带着些情欲的香气,一张嘴却抿的紧紧的,他不去看苍时的脸,却轻轻地,极尽温柔地给她擦着,发丝也擦干净了,然后给她取下了三个夹子,并排地放在一边,温热的巾帕又敷在花户上,两根修长的指伸进去,慢慢地取出两颗缅铃,还是工工整整地放在一边。

    在兴头上的时候,他还想把射进去的东西堵上,雄性生物想的不就是那些坏事,掠夺、占有,直到苍时喊出弟弟的名字。

    长公主被擦得干干净净,一个玉一样的小人儿坐在软被上,看他,生闷气的大表哥虽然很让人心疼,但也特别好玩呢。男人伺候好了她,就自己去屏风后面梳洗了,好像还不熟的陌生人似的。苍时吃吃的笑,然后披上衣服叫了仆从进来。

    下人们鱼贯而入,清理好了狼藉的软床,又换上了簇新的柔软床品。

    等谢述走出屏风,就见一个干净的姑娘坐在他的床上,他想起那天花灯会,站在人群中的苍时。她那天是去赴彦休的约。谢述坐到她身边,问:“那盏花灯,彦休见过吗?”

    苍时没骗他,说:“当然见过。”

    谢述的眼泪落了下来,在脸上划出两道湿痕。苍时谢郎谢郎的叫,又换成表哥、哥哥,她不去擦男人的眼泪,说:“下回元月一日的时候,大表哥还会来请我吗?”

    谢述点了点头,他这时候又变回了苍时的大哥哥,温暖干燥的手缓缓抚摸着女孩的头顶,“但是每次,表妹都只会答应彦休的邀请,和他一起逛灯会。”

    长公主稍微暴露出了一点恶劣的真面目,她对谢述说:“虽然我只和彦休一起去,但是别人不能不请我哦。”

    苍时的眼睛正看着他呢,谢述不再流泪,只是点了点头。

    长公主这才高兴起来,拉着他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