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影(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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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拉开椅子,把书包放在桌上,一边坐下一边将本子和笔拿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唯一能听到的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各种文字和数字逐渐填满白纸,李火旺压着笔杆的食指一用力,铅芯崴了脚,在草稿纸上滚出一道灰色阴影。 此时一只手在李火旺肩膀上轻轻一拍,他抬起头,对上一双微笑的眼。 “学到哪里了?”眼睛微笑着的人轻轻拉开李火旺身旁的椅子跟着坐下来,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问,“别对铅笔撒气,要是觉得累了,不如休息一会儿吧?” 黑发,面庞白净,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不等李火旺回答,他已经拿走了李火旺手中的笔,又将桌上的卷子拉到自己这边,低头认真地看起来。 李火旺胸中的无名火稍稍消退,那些几乎要撑爆他脑子的公式和图形都在慢慢被抹去了,他侧过脸看着身边人的侧脸,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清学长。”李火旺也用气声说,“你怎么有空来?” 读了大学就轻松了,大学毕业就轻松了,这全是一代代流传下来骗人的好话,即将面临高考的李火旺不相信,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因为焦虑发病,他也很少去想。 但清学长是比大学生还忙的研究生,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李火旺环顾四周,这里是清学长学校的图书馆,他是被清学长带来补习的。 ……那么清学长当然会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李火旺甩了甩头,又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心不在焉地去摸水杯,但桌上空无一物。 “怎么?渴了吗?” 清学长的声音让李火旺回过神,他嗯了一声,“我的水杯——” 修长而冰凉的手指在李火旺脸上贴了贴,然后将他的脸掰向一侧。 黑框眼镜有些硌,但双唇相接的柔软触感让李火旺忘记了不重要的细节,清学长的嘴唇饱满柔润,李火旺怀疑自己嘴上干裂的皮会划破清学长的唇,可他舍不得退开,只是缓缓眨了眨眼。 无论口渴还是心头的燥热,一切都因为这个吻消失了,清学长的手放了下去,又握住了李火旺的手,牵着他摸到自己胸口。 白衬衫下并不是平坦的男性胸膛,微微鼓起的柔软让李火旺想起早上吃的奶香小馒头。 清学长…?李火旺困惑地想,但清学长太过坦荡了。 轻轻吮吸了一下他的唇瓣,清学长结束了这个吻,眼里依旧含着笑意:“怎么了?” 衬衫纽扣不断被解开,露出修长美丽的脖颈和瘦长的锁骨,李火旺看见清学长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的刺青,血一样的颜色。他怔了怔,身体比大脑更快的行动起来,将清学长揽进怀里,下巴放在清学长肩膀下,李火旺向下看去。 原来这件衬衫的料子那么薄。透过朦胧的白色,李火旺看见清学长脖颈上的刺青从后颈往下蔓延,一直延伸到长裤里。一截,两截……李火旺的指腹隔着衬衣往下数,黑色刺青是脊椎的形状。 锋利而冰冷。 李火旺一晃神,不知为何他觉得很冷,但很快清学长的声音再次让他回到现实。 “李兄?” “火旺?” 清学长从他怀里起身,担忧地看着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不想看书,就先不看了。” “………”李火旺皱了皱眉,“我不是因为……算了。” 清学长摸了摸李火旺的脸,小幅度地起身,在一阵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里,李火旺腿上压住另一个人的重量,他下意识扶住清学长的细腰,手掌和光裸温暖的腰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这里不是图书馆吗?李火旺再次看向四周,桌前的人影全都模糊的只剩下人形,他喉结滚动,又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裤子也被踩到了脚下。桌上的试卷和草稿本全被涂成毫无意义的血红,玻璃窗上映出的倒影也一片模糊。 只有清学长是清晰的。白净的面庞,温柔的眉眼,嘴唇张合溢出的轻喘在图书馆回荡,李火旺掌中是细韧腰身和绵软臀rou,仿佛随时会在他手中融化的皮rou是真实的吗? 清学长说:“火旺。” “李兄?” 李火旺吐出一口浊气,将怀里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清学长低声笑了。 湿泞的xuerou轻轻吮吸着李火旺的性器,稍一松手就毫不费力地吃到底,李火旺将脸埋在清学长胸口,张口含住了奶冻似的乳rou,他说不出究竟有多舒服,被包裹的好像不是生殖器官而是心脏或灵魂那么重要的东西。 清学长的双手环在他身后,扬起脸,随着李火旺每一次挺动腰身发出细碎的呻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李火旺的手顺着腰身摸到后背,摸那段邪异的脊椎刺青,他一抬头看见清学长脖颈上的红色刺青也觉得刺眼,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露出狰狞的神色。 清学长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可李火旺转过头看向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 “你玩够了吗?季灾。” 没有回应。 李火旺忽然握着诸葛渊的大腿将人摔在了书桌上,诸葛渊长发散乱,眼眶通红,被顶得说不出话,呼吸已经是用尽全力才能做到的事情,他在李火旺毫无章法的cao弄下断断续续拼凑着字句:“李兄啊……别……” 真平静啊,李火旺心想再给我几辈子我也不会有这样的好涵养,明明在被cao,不是吗? 诸葛渊抬起手,宽大的袖口垂落下来,遮住他半张脸,但潋滟的双眼露在外面,好像会说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诸葛兄。”李火旺说,他的手指陷进大腿的嫩rou里,诸葛渊在这份疼痛下xuerou收缩更加绞紧了李火旺的性器,“你为什么这么耐cao?” “明明…你根本没硬。”李火旺自言自语,好像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也应该抚慰一下诸葛渊的性器,他伸手去握住那同样白净秀气的一根,粗暴地来回撸动两下,指甲顶开尿道口往里掐,诸葛渊的身体便跟着颤抖起来,潋滟的双眼里也仿佛露出哀求。 但李火旺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他就是那只挂在藤条上的猴子。 “季灾真的很会恶心我。”李火旺说着,露出冷笑,“他也就只能耍些小手段而已,诸葛渊,你也陪着他玩是吧?” “你这个样子,”和大齐的男妓…… 季灾说:“闭嘴。” 李火旺射在诸葛渊身体里,现在他又想起了什么爆浆蛋糕,电视里的东西,jingye不断从诸葛渊红肿的xue口溢出来了,将腿间弄得一片狼藉。 李火旺转过头,看向玻璃窗里的倒影。 “玩够了?”李火旺问。 季灾好像在看一只猴子似的看着他,然后在李火旺恼火地注视下摇了摇头。 “………同学,同学?图书馆要关门了……” 李火旺猛地睁开眼。 清学长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红色刺青消失在白色的布料后,李火旺看着他,他也对李火旺露出一个微笑。 唇边沾染了些许白浊。清学长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对李火旺伸出手:“走吧,我带你去尝尝我们学校的食堂。” 太阳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