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安室透(七):摇尾巴、爬行、前后二选一、被激活rou道雌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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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的消化速度极快,并且具有利尿的作用。 在今天以前,这种理论性的常识在安室透的脑袋里还只是无关紧要的文字而已,根本不足为惧。谁能料想被擅长玩弄人心的【恶魔】随意摆弄一下之后,他便深切体会到了其中蕴含的威力,眼下正为此簌簌发抖着。 消化进膀胱里的酒液大概有五成左右…… 或许该痛恨他的大脑被保护得太好,就算略微有点迷迷糊糊地发热,也不会耽误思考,还能够冷静模拟着内部的状况,进一步警示着他该作何选择。 按照之前的速度,彻底代谢掉他喝进去的部分还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到那时可不止是简简单单的填满,而是会超出正常的容量,产生他根本不愿意去想象的可怕恶果。 但比起前面,后面持续增加的润滑剂已经为肠道带去了很大的负担,导致整个屁股都沉甸甸地下坠,仿佛再多等一秒钟都要当场喷发似的,完全不是可以继续压抑的感觉。最恐怖地是,当他的肚腹开始凸显出被灌了很多液体的幼弧状,再没办法对外隐藏的时候,还会向下压迫呈现半满溢状态的膀胱,剥夺岌岌可危的喘息空间,使得两方面皆急迫地要命,又想尿又想喷的,全然不是能够单一解决的问题。 尽管他一直做着心理建设,暗示自己要顾全大局好好忍耐,可内心里到底还是不服输的成分居多,这会儿被双面夹击的现状一激,逆反心思便占据了上风,终于不愿再伏低做小地安静下去了。 “哪怕是真的狗,都会被你折腾疯的吧?” 仗着仅有一只手被松松挂上了牵引绳,其它部分都没有受到控制的有利条件,他一边挣扎着向前爬起身,一边毫不客气地嘲笑道:“这到底算哪门子饲养方式啊,你只是在随心所欲的折腾我罢了,根本不打算认真对待这段关系——” 用言语进行攻防战也算是他的特长之一,只要抓紧突破敌方的心灵漏洞,总会有逆风翻盘的绝佳间隙。 那么他要做的,就是不停地输出自身观念,来扰乱对手的思绪,以达到引导全局的目标。 但很遗憾,将他视作猎物的男人是心智坚定到了变态程度的类型,闻言不仅没有丝毫恼怒或者自我反省的意思,反而不置可否地回问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是降谷君一直在缠着我不放啊,会遭受过分的对待,被当成可以随意蹂躏的小狗什么的,你应该是有所预料的,不是吗?” “……谁会想当小狗啊,你这个、擅自曲解别人意思的恶趣味混蛋……”毕竟是有求于人,从最初便落入处处受限的下风,外加底线高于无所顾忌的「死神」,致使他一回忆起主动掀起裙子献身的那幕画面便很容易理亏,忍不住暗自“嘁”了一声。 相较于当一只没有身份地位的小狗,自然是床伴要来得更有话语权一些,可被拒绝过一次以后,他实在没脸再说第二次类似的话。 搞得他好像多想被上一样。 偏偏他又只有靠出卖rou体来换取情报这一条路可选,不光是为了守护普罗大众免受「死亡笔记」的危害,还藏着复活好友们的私心,所以他不能撂挑子不干又不愿意听之任之,两种情感始终互相冲撞着,让他的行动中掺杂着无比矛盾的特性。 而这也正是黑川介最喜欢的部分,越是见他纠结着不肯放纵自己,越想抓住他的软肋来回揉捏,直至经历了丰富苦难折磨的公安精英露出祈求的、甚至是哭泣的模样,方能满足内心里的劣根性——距离那样的未来显然有段距离,现在才刚刚起步嘛。 思及此处,那微微放松下来方便他攀爬着逃离原地的魔爪再度压了下去,径直按住衬衫与裙子之间走光的一截麦色腰线,迫使他的屁股反射性向上翘起,以维持足够的平衡,却忘了内部究竟挤压到了何种地步似的,等小腹猛地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刺痛之时,再后知后觉地拱起柔韧的弧度,带动身后人的手掌顺势向下滑落,隔着布料捏住了不停发颤的臀球。 “看来想让降谷君认可自己的小狗身份还需要一段时间呢。”说话间,亲手为他制造了满溢感地狱的老司机掀开了碍事的裙摆,令夹着肛塞狗尾巴的两瓣双丘暴露于空气当中,修长的手指则非常随意地绕着中央的rouxue画圈,轻轻sao扰着濡湿的外侧褶皱,在他为此用力收紧臀肌的当口,又很快下定了危险的结论:“那么,再插着尾巴多忍耐一会儿,多多适应一下现状比较好吧。果然,太过仁慈地放开选择权,只会养出叛逆的性子,是我太没有经验了啊。你说得很有道理哦——” 像是想证明自己有认真采纳他的意见(?),不怀好意的两根手指改为捏住肛塞的尾端轻轻扭动起来。 特意设计成螺纹形态的部分会生成很大摩擦力,原本与内壁卡得很紧,可一旦被人从外面扭动,时刻等待着喷涌出来的润滑剂便随之咕啾咕啾地乱响,渗入道具和肠rou相邻的缝隙之内,不管他再怎么收缩括约肌都无法阻止湿湿滑滑的液体向外一丝一缕地流淌着,滑过了敏感的会因陷入半遮半掩的内裤里。 那点微不足道的水量压根减缓不了里面的压力,倒是徒增了想要疯狂外涌的冲动,连带灌满润滑剂的rou道跟着震颤绞缩,向身体的主人传导着要命的排泄信号。 “别、啊、不要捏……!” 他哪里还顾得上脸面问题,赶忙回手去制止身后使坏的家伙,结果却再一次被轻松反剪了手臂,整个人紧贴着铺着榻榻米的地面,除了急促喘息之外别无第二条路可选,“不要、哈啊、不要拔!里面太满了!会、全部喷出来的——!” “连你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没错吧?想要继续戴着这条尾巴的话,就点点头哦。”故意逼着他亲口说出“真心话”的大魔王揪住关键字眼不放,一旦发现他有所迟疑,便立刻拉扯肛塞,使得习惯了异物的rou褶挽留似的向外突起,像是朵藏匿于幽谷的粉嫩小花,散发着格外娇弱的风情。 先前对着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并未仔细观察,此刻将目光集中于受到简单开发的rouxue放能看清,天生拥有一身不同亚洲人深色皮肤的、性感得犹如涩谷辣妹一般的公安干警的xiaoxue,居然是与精干外表截然不同的羞涩淡粉,好似初步绽放的樱花瓣,必须经过风吹雨打的蹂躏才会演化为娇艳欲滴的深粉色调,被硅胶质地的肛塞磨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靠近里侧的部分已然加重了些许,正极为色气地朝着内部延伸而去。 想必他的rutou也是相近的颜色,平日里隐藏在一本正经的衬衫之下,同样不为外人所知,很有一种等待探索的隐秘意味。 很可惜他本人并不知晓其中蕴含的魅力,只想快点藏起弱处,摆脱即将当着【恶魔】的面表演丑态百出的屁股喷泉这种糟糕玩法的命运,不得不频频点头,闭着眼说出了违心的羞耻内容:“我想、保留这条尾巴……哈啊、呼、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要说得我好像在勉强你一样,明明是降谷君自己做出的选择啊。”一语双关提醒他要对现状负责的俊美男人暂时放过了可怜的狗尾巴,拍拍他挺翘浑圆的臀rou,在清脆的啪啪rou响声中不满地教导道:“你得更有诚意才行,比如说,像是真正的小狗那样摇着尾巴来讨好我——你看,哈罗就做得很不错嘛。” “唔汪!” 被驱赶至一旁的小白柴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顿时打起精神来,小尾巴摇得像是开足电力的风扇,几乎晃成了一片残影。 不过有它做“正面教材”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往看见这幅场景的温暖心情全部被一手引导他与自家爱犬争宠的恶劣家伙给毁得干干净净,现在看着它朝罪魁祸首展露亲昵之情,只会让他觉得头疼不已,恨不得抓住没心眼的小家伙一阵摇晃,把脑袋里灌满的水都给当场甩飞。 ——干嘛要改变态度,去讨好那种男人啊!疯了吗?完全、无法理解。 若说是替身为主人的他争取表现,获得更好的待遇之类的,未免有点太牵强,分明就是向敌方投诚、当场叛变的可恶行径,可他又不能跟智商为三岁的动物计较太多,便把一切推到了始作俑者的头上,不爽地嘟嘟囔囔着:“我又没有真的尾巴,根本不可能摇起来的,你就不能想点我可以办到的事情吗?” “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啊,降谷君——” 满腹黑水的大魔王挑挑眉,高举右手往下打去,一巴掌抽得那结实的麦色臀瓣泛起rou浪,带动灌满肠道的润滑液一起翻滚,在他的体内和体外同步施加着充斥着羞辱感的威压,还不忘开口评价道:“你看,这不是摇得很好看吗?我倒是不介意一直这样‘帮’你呢。” “嗯……!你这、混蛋……啊、哈啊!” 和调情时暧昧的拍打不同,动了真章的掌掴明显是惩戒的意味居多,每打一下都会给他的屁股带来大范围的刺痛感,而且专门针对靠近xue口的位置进行连续且无规则的攻击,逼迫咬住肛塞的roudong反复翕动着,为其后链接的狗尾巴提供了小幅度上下摇摆的动力源,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更像是夹紧尾巴畏惧着后方的男人。 老话说,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忽略掉他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恼火低吟,仅凭手下扭动躲闪的、渐渐染上一层红潮的屁股来看,那绝非他想要表现出来的强硬,而是软弱到了不可思议的样子。 再怎么久经训练的身体也不可能防御如此直击要害的攻势,于是他的呻吟很快变了味道,掺杂着堪称恐慌的情绪,隐约有了几分求饶的味道,“别打、啊!别再、呜、不行了……让我去卫生间,真的、会漏出来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嫌弃你。” 知道他比一般人耐疼,黑川介所用的力气并不轻,直打得麦色的臀rou肿胀乱颤,显现出数道红彤彤的手掌印来,其下的腿根不禁死死交叠着,强忍着随时准备失禁喷发的生理反应,方才停顿片刻,一边沿着发烫的痕迹浅浅滑弄,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道:“不过再笨也应该学会自己摇尾巴了吧?降谷君肯好好表现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带你去卫生间的。” “哈啊、哈、唔嗯……” 疼痛未消的肿痕上传来的瘙痒感更为致命,被打得趴下去的金发青年用额头抵住身下的榻榻米,仅剩下一条胳膊弯曲着撑在前方,握拳握得手心里浸满了汗水,俨然分不清自己忍耐的方向了。 谁让他从里到外皆落入对方的掌控当中,且形成了折磨人的连锁反应,等同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委实是太过格了一点。 如果说起初是他不停暗示自己要隐忍不可以反抗,那么,浅尝了【恶魔】折磨人的手腕后,他(暂时)可没脸再自我安慰,说什么是国家大义和挚友情一类的因素干扰了他的行动——被强行压制住的他宛如陷入牢笼的困兽,再不情愿亦毫无逃脱的余地可言,仅剩下学会屈服这一条活路可走了。 身体比精神更早领悟到了关键之处,在他意识到这点的当口,濒临崩溃状态的屁股已颤颤巍巍地带着长长的仿真犬尾左右摆动,仿佛是遵从弱rou强食的生存法则,天生便懂得如何向无法战胜的对手展露自己的诚意,唯恐慢一步就要再次招来令身心全线崩塌的惩戒手段般,竭力表现出乖巧的一面似的。 总之,摇得比挨打时更起劲,连圆鼓鼓的臀rou下缘衔接着的腿根都跟着绷直,两边并拢成一条诱人深入的缝隙,中间羞涩地夹着存货量十足的两枚rou球,被挤压得异常饱满,散发着很适合用来把玩的软弹触感。 他自然不知道从后面看上去是什么效果,但依旧耻得抬不起头来,将脑袋藏进左手的臂弯里闷声喘息着:“唔、呼唔、哈啊、哈……” 连那压抑着的动静都像极了被欺负惨的小狗,惹得旁观奇怪画面的哈罗凑上前去,用湿润的鼻头拱了拱他烧红的侧脸。 “……!别、别蹭,哈罗,不要看我……” 他二十九年的人生中所积攒的害羞成分恐怕要在这一天尽数使用完毕了,整个人恨不得缩成小小的一团,腰部的力量顷刻间弱了下去,无力再支撑求欢般可耻的摇摆动作。 然而刚一停下,灼热未消的部位又迎来啪啪两声脆响,打得他一个激灵,沾染了湿意的嗓音顿时又哆哆嗦嗦地放大几分,“不要再、打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嗯!哈啊、去做了不是吗?你还想、唔、呼呜、怎么样?” “在我没有允许你停下之前,你要一直做下去,才是合格的小狗哦。”状似失去怜悯心的大魔王语气渐冷,手指却被他的体温镀上了一层热意,但凡触及的皮肤皆为此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扰得他不自觉呜咽一声,愈发习惯地摇了摇毛绒绒的狗尾巴。 见状,对方这才略显满意地揉揉他印上指痕的臀rou,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乖孩子,想去卫生间吗?走吧。” 说罢便率先起身拉扯着腕间的红绳,令他猝不及防地踉跄前行,险些扑倒在地面上。 他压根来不及抱怨,刚想活动一下跪得酸疼的膝盖,好蓄力撑起发软的双腿,在尽量不去触碰小腹的前提下成功站直身体,就又被腕间的牵引绳拽得往前匍匐而去,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随之爬行了半米远的距离,旋即后知后觉地昂起头,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站定的黑色身影。 不食人间疾苦的「死神」竟歪头勾起笑容,对他抛下近乎折辱又挑不出差错的指令:“降谷君,你看哪只小狗是用两条腿来走路的?快点爬,一分钟之内爬不进卫生间的大门,我就要领着你去外面撒尿了哦——” “……” 始终不肯真正服软的金发青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第多少次升起了扑上去暴打那张笑脸的狂躁念头,但事实证明,他的反抗永远无效,并且很容易被折腾得更惨,乖乖听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主要是膀胱和肠道都被水液灌满的强烈压迫感太过急切,隔着层薄薄的内壁互相夺取存储空间,将小腹和肚子都顶得微微隆起,不必晃动就能够给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令头脑愈发空白,仅剩下“快点找地方排干净”这一个念头,几乎碾碎了其它弯弯绕绕的想法,让他变得没有力气再去计较太多了。 每耽误一秒钟,就多了一丝失禁喷发的风险。 该庆幸(?)他的身体协调性一流,纵使是用四肢着地模仿犬类的方式去攀爬,速度倒也不慢,一鼓作气地朝着熟悉的卫生间飞速移动,不算中间不小心被绳子绊了一下的话,整个流程仅花费了四十多秒左右,最后基本是把自己的身体给扔在了门框后的地砖之上,呼哧呼哧地急促回头看向不紧不慢走进来的坏心眼饲主。 大约是被一次次制止了自作主张,脑内有种潜移默化的服从感作祟,他不知不觉地等待起了下一步的指令,生怕再被中途剥夺了排泄的权利一般,心神不宁的小声催促道:“快点、快……” “别急啊,降谷君,你还没有做出选择呢。” 眼看着调教初见成效,黑川介当然要更深入地挖掘猎物的色情本质,此时又开始“旧事重提”,将先前没能完成的任务重新交给越来越进入犬科生物状态的公安精英,不厌其烦地再教育道:“想要前面还是后面?这可是关乎你的未来哦,要好好思考一下再回答。” “两边、两边都要……” 被本能俘获的深肤青年柔软到了极点,很像是剥离了坚硬外壳的海鞘生物,内里湿漉漉黏糊糊地,连原本覆盖着一层疏离警戒之色的紫灰眼眸都跟着软化,褪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力,看得人心头一阵激荡。 其实他才更像是被暴风雨劈头盖脸打湿的流浪狗,伪装得再坚强,也终归有被迫翻起肚皮、露出伤痕累累躯体的那一天。 若换成有点良知的人看见这一幕,或许会对他充满怜惜之情,想上前摸摸那头汗湿的金发聊作安抚,可身为一手挖掘出如此脆弱风情的超级大魔王,却仍觉得不够深入,干脆俯下身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透过那双眼眸直直望了进去,翻找着他内心当中最为薄弱的地方。 “我说了,只能选一边,降谷君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边、不行的……” 什么里子面子,在生理危机的情况下通通被丢了个干净,他狼狈地仰视着面前的男人,仿若落入了拥有生杀决策权的神明手中,注定要败得一塌糊涂,最终便哑着嗓子做出了极度困难的决定,“后面的、呼、嗯、拿掉后面的……拜、拜托了……” 用敬语代替卑微的恳求似乎是他保护目前所剩无几的尊严的最后手段了。 似乎是认为这样的他姑且还算可爱,【恶魔】终是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肩头,轻轻松松往上一提,他软绵绵的身体就被带动着靠在墙上,紧接着又被翻转过去,用双臂撑住微凉的白瓷砖,被摆成腰身下压朝后方翘起屁股的yin乱姿态,两条为了压制住尿意紧紧合拢的双腿也遭到强制打开的命运,裙子下方的膝盖不住地向内侧夹紧,小腿则变成了内八的角度,从背影看很像是站街的援交辣妹,屁股里塞着的尾巴一抖一抖地吸引着“客人”的视线。 假设穿着女式的警官制服,一定会增加不少的视觉冲击,很有一种知法又忍不住骨子里yin荡本能,闭着眼睛犯法的特殊刺激感。 曾经匆匆瞥见过类似援交场合的正直警官哪里明白这种玩法的真实内核,此时此刻单单是觉得不太对劲,不由扭过头反复确认着:“应该是去马桶那边……怎么能站在这里,我、真的忍不住了……你答应、啊、哈啊、答应我的……” “说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计较那么多,你比我预计中更能忍啊。”难得认可他长处的老司机捏住裙角往上掀,放在曲折诱人的后腰处,确保他红肿的臀rou完完全全暴露于外面,手指则顺势捞起略微潮湿的金毛犬尾绕了几圈,压根不给他半点提示,啵地一声带动肛塞向外飞起,脱离了扩张许久的圆圆洞眼。 该夸赞一声不愧是未开苞的处女xue,冷不防离开了外物的束缚,却没有丧失弹性当场泄洪,而是瞬间往回收缩成紧致的花型,顶多有些被带出来的稀薄润滑剂顺着会因溜了下去,形成一缕不太显眼的稚嫩水光。 饶是如此,遭遇突然“拔塞”的当事人也并不好过,整个人像是被狂风吹皱的一页纸,险些为此痉挛起来,膝盖打着颤地往下弯,若不是正好抵住身前的墙壁,估计要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了。 “呜!呼、呼啊、不行不行、要漏出来了……!”覆盖着一层光润薄汗的麦色臀rou好似Q弹的果冻,被身体的主人腾出一只手挡住了中央发红的rouxue,急得好似屁股要冒火一样泄露了倍感尴尬的泣音,“不要看——不行、要、要夹不住了……” “降谷君是我的小狗吧?在我的面前不用在意太多,或者说,你也没有隐私权可言了。”兼具脑力派和行动派两种优良(?)传统的大魔王抬手便扫开了他的阻拦,用自己的指尖去触摸频频回缩、显然忍耐得万分辛苦的括约肌褶皱,下一秒就轻车熟路地顶进了充盈着大量润滑剂的肠道,在被捂得热乎乎的水液里面肆意抽插,引导着不肯敞开的、即将沦为雌性器官的rou道维持住一指的宽度,被他又勾又挑地带出了神似潮吹一般的晶亮水光。 但那可比正常靠rouxue高潮要夸张得多,注满肠道的润滑液一旦有了突破口,便不顾他本人的意愿,被灵巧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带向外面,形成了四散飞溅的夸张水花,咕叽咕叽地响个没完没了,不仅视觉上相当震撼,连听觉也一同受到款待,接连不断地钻进耳朵里扰乱他的大脑。 所以他全然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用双手不停扣住墙砖向上攀爬,透不过气来似的张开嘴胡乱呻吟,做着极为可笑的无用功。 “不行!啊、呜啊——!不要再、里面全部都……呼呜、咕、啊、不要手指、不要再动了——!!” 他哽咽着试图喝止,可暂且接管了身体使用权的糟糕家伙非但没停手,反而趁机在喷发浆汁的肠道里旋转探索,飞速找到了敏感突起的G点,晃动间向下一摁,便令他慌乱的喘息里陡然多了一抹情色的滋味。 “什、呜——!不要按!放过我、放过我吧……!”没准是远超于大多数人的求生欲使然,他明明不懂那感觉意味着什么,却在第一时间为此震颤,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会无法回头的末路,不禁动用最后的力量拼命挣脱着,“不要、真的不要了——!” 理论与现实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巨大沟壑,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等他纵身跳下,才会真正领略到另外一边的世界绝非苦难的地狱,而是没有尽头的性欲天堂。 痛苦无法打败他的灵魂,可经由身经百战的【恶魔】亲自烹调的欲望之火却可以轻易烧毁他的防守,让他流露出自己都陌生无比的混沌与不堪的那一面真实。 现在只不过是第一步,他却已经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