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赌场(九):主动强jian小少主大roubang的甚尔、无界限咒力高潮
书迷正在阅读:【辛新相印】社畜是如何炼成的、黄粱梦、【师途(明洵)】成婚夜、【阴阳师/all须佐】渎神、吃点乙女rou、性欲处理医院的面试:超yin荡医院、AV直播被路人cao翻【NP】、卡布奇诺玫瑰(h)、疯魔不独活、女尊 生生不息(gb)
占据足够愉悦自身的高位时,不管被说成什么样似乎都抹消不掉此刻的好心情——之前是被说成狗的伏黑甚尔,现在则是被说成弱鸡的黑川介。 因为他们两人并非易怒易燥的毛头小鬼,都无比清楚那话语中所包含的旖旎情趣,有着一种单方面心照不宣的老司机默契。所以眼下被化身超强榨精机器的男人裹住jiba不放,欣赏着近乎野蛮粗鲁的强势吞吐姿态,自然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画面,装成无辜小白兔的恶劣少年乐得享受,根本不想去计较换成自己躺在沙发上被掰开腿根露出性器的姿态有多像无助的下位者了。 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 视线状似不经意地往门的方向一瞟,估摸着时间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的他愈发懒散,连双腿都搁置在「术师杀手」宽阔健硕的肩膀之上,细白的脚跟不住磨蹭着质感舒适的背脊,当真是把被强迫的小可怜角色演得活灵(零)活现。然而他可不愿意为此放弃应有的福利,隔了一会儿就用双手抓住身下不断起伏的黑色脑袋,软着声音开始讨要起来,“这样摸不到甚尔君的胸,嗯、呼唔、喜欢甚尔君的胸……” “刚刚看你抓着我的屁股不也玩得挺起劲的吗?”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熟男抬起被大roubang顶得有些变形的脸,压根没有松嘴的意思,反而像是吃着大号棒棒糖一般任由guitou从内部摩擦着左侧脸颊里面的软rou,十分惬意似的眯起了眼睛,在一阵yin靡细腻的水声中继续嗤笑道:“是全部都喜欢,还是类似的形状就、唔、可以满足了?没断奶真是要命啊,居然会、哈、迷恋成这种样子……” “……这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术式!总之,甚尔君快点给我摸摸嘛,或者单纯的蹭蹭也可以啊。” 在要脸和不要脸模式间自由转换的小少主满眼热切地盯着他的肌rou大奶子不放,一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看得他莫名跟着胸口发烫,漾起一阵阵无处宣泄的烦闷感。他当然不知道是由于储满了奶水所致,但兴许是见多识广的缘故,很容易回想起以前的女性床伴为自己koujiao的时候都做过哪些动作,这会儿便不耐地往上一挺,使得裸露于外侧的半截茎身直接贴近鼓鼓涨涨的、猛然发力之后倍显丰满的胸大肌,被左右两侧往中间挤压制造出的那条沟壑夹了个正着,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类似rujiao的姿势。 若不是他的胸肌足够大,又经历了咒力“触手”的开发调教,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大奶子,恐怕还没办法顺利完成对于男性而言如此高难度的玩法。另外,也多亏被他摆弄着的大roubang尺寸异常壮观,要是换成稍微短小一些的型号,估计根本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还有半截留在他的口中,而是一举陷入rou波的深处,被衬托得格外渺小无力。 所谓的面包夹热狗,总得“热狗”足够大才能具有存在感,不然就会被两片“面包”喧宾夺主,彻底失去跻身C位的意义了。 像这般知情识趣的直男(?)床伴显然并不多见,导致装乖中的小恶魔不由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意外情绪,连事先准备好如何哄骗他的腹稿都没地方用,只能舒舒服服长叹道:“甚尔君好厉害啊,这样、比单纯的koujiao更有技术含量呢。” 闻言,他仅仅是哼笑了一声,压根不需要给自己做好心理辅导或者开口再说点挽回面子的废话,就这样凭直觉下压,令硬邦邦的大jiba不再强行保持向天直立方便吮吸的角度,而是夹在自己的肌rou奶子和身下人的小腹之间,随着来回挺身摩擦的动作去挤压它,不必用双手加以辅助便能达到升级版rujiao的效果。 用女性那般托着胸部近乎谄媚的方式去伺候着另一个人的性器这种事情,他可是完全没兴趣的。 所以他用强壮的胳膊按住身下人白白长长的腿前后晃动的架势,更像是靠胸肌和嘴去强jian对方的大roubang。有了先前的koujiao出来的涎水和前液的混合物作为润滑,整个过程毫无滞涩感可言,顺滑得犹如他提前涂了油似的,粗硬的茎身不断在蜜色rou波交叠的沟壑中穿梭,冲撞出来的饱满前端刚好可以顶进他刻意张大的口腔里,仿佛是在cao着透视状态的特殊腔道,能够清晰观赏两侧的软rou是如何被大jiba推挤成无比贴合的弧度,被磨成糜红的色泽,被反向包裹住的情色画面,连顺着舌尖流淌的透明体液都像极了深处淅淅沥沥喷涌的yin汁,随着抽插节奏发出咕滋咕滋的迷乱响动。 如此一来,两颗急需爱抚的挺翘rutou亦跟着享了福,在小少主滑腻的腰腹上蹭得来回翻动,时不时被顶回乳晕里激起强烈的酸软胀痛,敏感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缺少最关键的暴力“按摩”,用力抓揉着直到乳孔里噗噗地喷出一股股的奶水,他大概光靠胸部就能痛痛快快地去个不停,哪还能如饮鸠止渴般越磨越是止不住心底的欲求,简直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拼命晃动着结实的腰线,妄图榨取能够满足自己的快乐。 “呃、呼啊、咕——” 哪怕是拥有最强的rou体,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中也很难保持冷静,肌rou分明的壮硕背脊之上很快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流畅起伏的线条向下蜿蜒,淌进了深深凹陷的性感腰窝里。 躺平享受送上门服务的黑川介自然遗憾地错过了最适合欣赏的一幕,这会儿专心感受着宛如毒素般一波波侵袭神经的极乐快感,只觉得胯下的性器已经被舔得快要一同融化似的,与对方厚实有力的舌头和胸肌粘在一起,黏糊糊地拉开充满yin欲味道的水线,爽得他仰头不住喘息着,同样毫不羞涩地放送起了连篇的sao话,“甚尔君好会夹、唔、哈啊、明明满是肌rou的胸部居然可以这么软,嘴里也、呼、又热又滑,要上瘾了……以后每天都想跟你、做这种事情,再也不想用电子设备练手了……” “咕唔、咕、呃、咕呃……” 受到鼓舞的「术师杀手」实在是很难摆脱雄性骨子里的炫耀欲,特别是精虫上脑的时候,更听不得床伴的夸奖和吹捧,强悍的腰肢便下意识摆动得十分起劲,简直像是要自己把自己给cao翻一般发着狠,全然不顾胸口和嘴唇被大jiba抹上一层浅淡白浆的样子究竟有多么污秽yin乱,早已不是进攻一方应有的形象,而是更接近为专属之人服务的强壮性欲处理器,不再思考自身的喜怒哀乐,满脑子都被如何令对方爽快攀上高潮顶峰的念头所支配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意志力不够坚定,任谁身下压着擅长蛊惑人心的小少主,感受两条长腿在自己的肩头轻轻颤动、撒娇似的磨蹭个不停,再听着一声接一声的绵软喘息,都很容易产生“我能轻而易举支配着他”的可悲错觉,根本没办法及时清醒过来。 于是等他发觉口腔里的guitou正频频跳动,散发出是个男人就懂的射精征兆时,他非但没有后退半分,反倒一鼓作气将粗硬的茎身一吞到底,利用记住了对方形状的喉咙口软rou用力收缩推挤,疯狂催促着迟迟不肯开通的精关,想让它尽情喷发出能够填满整条食道的白浊体液。 不愿为难自己的长发少年终于顺应了飞驰而来的欲望洪流,被他堪称极品的口xue吸得眼前一阵阵发白之后,便猛地按住贴紧胯下的黑色脑袋,使得那湿润的嘴唇完完全全贴紧自己的小腹,不留半点缝隙,接着耸动劲瘦的腰胯往上一顶,毫不客气地往里灌入代表高潮的浓厚精元,“唔——!!” 与此同时,犹如yin纹般烙下的咒力回路开始胡乱闪烁,像是分不清哪里产生的快感更为激烈,所以干脆无规则四处乱窜,不间断促发着每一处打下记号的敏感带,使得伏黑甚尔被倏尔高涨起来的灭顶浪潮拍得浑身发颤,居然一边咕嘟咕嘟吞咽着同性喷发的灼热jingye,一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迭起当中。被马眼棒堵住尿道迫使jingye一次次逆行回去,把原本就不小的睾丸撑得像是熟透果实这种恶趣味的玩法显然抵挡不住此番冲击,硬是一点点将碍事的道具顶出体外,随着“叮铃”一声落地的脆响,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情潮终是得以猛烈宣泄,好似失禁般不带半点停顿地突突向前喷发,顷刻间便泄出一大片玷污了两人身下的躺椅,无法承接的部分则顺势从边缘往下流淌,滴滴答答在地面汇聚成粘稠的白色水洼。 那夸张的精量简直要耗费掉正常男人两三个月的存货,是令专门饲养的种马见了都要羞耻得退避三舍的程度。 别说是不知情的外人,就连他本人也完全无法预料自己会像是射得停不下来的水枪,好似要把骨髓一起射空般趴在亲身制造的狼藉精水里,闭上眼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同样连绵不绝的高潮地狱,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唯有知晓一切真相的幕后黑手慢吞吞抚摸着他的发丝,用饱含慵懒情欲的低哑嗓音,轻飘飘感慨了一声:“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性能力啊,甚尔君——” ——不管是跟男人做还是跟女人做,这都足够灌大对方的肚子,直接一发入魂了呢。 ——只可惜在他的眼前,除了做看起来很有趣的人体喷泉之外,压根、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