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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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拿着这个袋子?” 南星颠了两下没剩多少的零食袋子,似笑非笑地看向顾赫琮,眼里的打趣意味似在问他“当时你也在场吗”。 “他们分着散了点,顺手放在我这。”顾赫琮从淋浴间里出来,浑身萦绕着刚洗过澡的清爽劲,他看着她回答。 “顾总,你有没有吃啊?”说着南星从袋子里摸出一块巧克力豆,撕开塞进嘴里,撩起眼皮回视他。 不过几秒,男人大步走到床边,他下身围着浴巾,好身材暴露在天光下,不论怎么看,都叫人垂涎欲滴。 俯身在南星颈窝里嗅了一会儿,顾赫琮的手掌覆上她小巧的下巴,捏了捏。 “小孩子习性,这么爱吃甜的?” 南星嘴里咀嚼的动作一停,顾赫琮便仰头退至与她几厘之距的位置,两道呼吸交缠,他垂眸看着南星饱满水润的唇,那里散着一股子甜腻香气,不止是那里,一靠近这个女人大脑就会发出一种信号,引诱他再近一些,直至完全贴合。 南星静静等着他亲上来,双手在他脖子后交缠,就像此刻她的双腿圈紧着男人的腰,他从床上抱起她,边走边亲,随后把她放在窗边,打了下她的臀,发出声音才继续蹂躏南星的双唇。 “喜欢吗?” 迎来的是呼吸不过来的警报,男人的唇舌肆意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津液随着吞咽为他源源不断提供掠夺的源泉。 南星挂在他身上平复了一会儿,她才从他身上下去穿衣服。 穿至最后一件时,她才想起来一件事,趿拉着拖鞋小碎步跑到沙发椅跟前,手放到他两腿间的软rou上蹭了两下,笑意盈盈地问他:“刚才没硬吧,顾总?” “昨晚没喂饱你?” 南星撤后一步,满脸写着“开个玩笑而已啦”,收获一个冷视后,她又凑近在他耳边呼气:“说实话我体验不错,顾总,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顾赫琮没答,他被一通电话叫走前她都没有得到回复。 其实敷衍一句也行,南星想,总裁怎么会这么较真,不就是被穿着衣服的时候占了下便宜而已,一句回答都不愿说。 算了,无所谓,还是专心伺候池又轶这一个老板吧,有票子赚她有什么吃亏的。 昨晚的插曲,不过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的事情,较真就没意思了。 - 再见池又轶,是偶然在牌局上碰到的。 包厢里烟雾缭绕,她透过几桌黏在一起的男女撞见他的视线,心神一颤,她瞬时弯唇,身姿绰约踱步到他身边。 那般风情万种的娇韵神态引起大半个房间的人的注意,统统不约而同聊起眼皮瞧瞧是何方神圣,令吵扰的空气中有万分凝滞。 南星撩了把头发,坐到池又轶腿边,手包拿起又放下,那些人才收回目光专注眼下的局势,池又轶眼睛从她精致无瑕的妆容上移到流苏裙摆,笑一声,“怕别人看?” 说着手揽住她的腰,轻轻捏了下,没什么余rou,凹凸有致。与他从前的女友身材相比,南星的身材他反而爱不释手。 南星注意着没让他触到痒痒rou,白嫩的手臂轻搭在他背上,镇定看牌,“没有啊。” “今天怎么会来这?”池又轶吐了口烟问她。 “有朋友约,谁知这么巧,池总最近挺忙的。”南星后半句软着声音,似在责怪他冷漠了她,回来了也不来找她。 “我忙不忙,你不是都玩得挺开心?”他斜眼瞧着她,盛着意味不明的打趣。 旁边一桌倏然胡牌,发出的声音嘈杂,她一时没理解,只是迎着他的目光,想从里面看出他的意图。 而后朝周围扫视一圈,呵了声:“池总没带朋友过来?” “那群不着家的难约,我有你陪就够了。” “池总真看得起我。” “那是。” “想玩去别桌找位置,结束了给你发消息。”池又轶打发道。 “行吧。”南星也用眼过度,在几人似有若无的目光里款款起身,走前带着一股奶油香气,捏了把池又轶那里,得到男人一声闷哼后才满意地去楼上找朋友。 身上翻涌的波动过后,南星从朋友那里离开。 按摩一直是她的解压方式,索性她身边有这样的人开了家按摩馆,顺便支持人家发家致富,一举两得。 只是她和这位老板朋友关系有点不一般。 老板朋友叫许治,是她的初恋。 也是她的性启蒙对象。 回想那时的疯狂举动,她对这个老男人的一再迷恋,以致确定关系当晚她就被哄骗着破了处。 虽没经验,但她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自己配合得好,哪有后面更加合拍算入门的感觉与体验。 许治比较传统,起初南星主动追求他,他还因两人年龄阅历等等差距对她许多直白行迹并不予理会,最后还不是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晚事后,南星还嘲笑他“是谁说不喜欢的”,刚答应在一起就急着干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到底是谁喜欢谁? 许治说不过她,也不愿说她,本就是他栽了的事情,哪能去怨南星,她那初萌芽的感情不论怎么说都是在他身上耗着的,要怨就怨他本人自持力不够吧。 后来纵使她怎么说笑,许治只默默得笑。 他能保有女孩的天真烂漫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有时也是一件幸事。 - 池又轶发来一条消息,说在地库等着。 南星快速回了:这就下来。 经过许治的办公室,她本想打个招呼再走,现在没看见他人,他点开通讯录拨过去。 “叔叔,忙呢?” “在外面陪客户吃饭,怎么了?”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谁知道你不在,打给你问候一声。”南星站在走廊,盯着电梯按钮,慢悠悠地说。 “行,我这边人还在,先不说了,下回我抽个时间咱们一起吃饭,一个月没见了吧。” “是哦,行,我等你消息,拜。” 他们交往那段时间有温存有激情,当然也有争吵,从平淡期分别再到如今不退不进,这仿佛是最适合他们彼此相处的方式和状态,以一种老友诉衷肠的交流方式占据彼此一部分的生命里给予对方温暖。 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可以没事说说话的朋友,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发生过了,但对于只注重关系稳定的南星来说,这个选择很值当。 这个信念感在这一刻有些难讲通。 南星下至地下一层,绕道右侧找到池又轶的车,正打算拉开副驾驶坐上去时被面前熟悉的眉眼吓到,车门并未拉开,她手一顿,才知是被锁上了。 两天才见过的顾赫琮,此刻正坐在池又轶的车上。 男人闭着眼睛,似在睡觉,如若南星力气再大一些,保不准会惊醒他。 她的雇主和一夜情对象竟会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她差点在静寂无人的车库爆粗口。 池又轶看到她便招手让她去坐后座,南星呼了口气,反应过来拉开车门坐上去。 池又轶发动车,驶出那栋大厦,混入夜晚延绵不断的车流中。 南星安静靠着椅背,看着外面的霓虹灯,平复方才的心惊。 车开了一阵,顾赫琮都没醒。 直到车停在一栋私人别墅大门前,她猝不及防听到池又轶叫他“哥”,脑袋里有根弦瞬时绷紧,她猛抬起头看向副驾驶椅背。 前面传来顾赫琮沙哑疲累的嗓音:“到了?” 池又轶将车重新开回宽敞的路上,南星都没回过神,她手脚冰凉,只呆愣愣盯着黑暗中的一个点一动不动。 顾赫琮是何时下车的也没注意,更别说他在路边等车开走前还瞧了眼后窗里的她。 许是车里过分安静,后面什么动静都没有,遇到一个红灯,池又轶停下,扭头看了眼昏暗里的女人,出声唬她,吊儿郎当的语气:“哎,发什么呆呢?” 南星摸着自己冰冷的指尖,嘴唇动了动:“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