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守着母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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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顾初从神恩寺回到顾府。 不同于以往一回府就去慈安堂,这一次,他径直去了主院,戚雁来和顾行之的住处。 路过厢房时,他看到一个着粉衣的少女倚在门边,目光幽深望着正堂的方向。 顾初目光平平淡淡地扫过去,没有停留片刻。 倒是少女的目光在他身上停滞了许久,直至他也迈进了正堂,才敛眸。 “少爷!”一进屋,容容便惊喜地迎上来。 顾初礼貌地朝她颔首,问:“母亲今日情况如何,好些了吗?” 容容连连点头,见顾初要进卧室,又忙出声:“少、少爷,老爷在屋里!” 顾初脚步一顿,随即微笑,“无妨,既如此,便顺便与父亲请个安。” 容容顿时纠结。 她不知道怎么说,如果是老爷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一听她这话就该知道,老爷夫人在一起,那么,就跟可能在做什么不宜外人观看的事,但……少爷他自幼长在佛前,也没跟老爷夫人一起住过,他肯定不懂啊! 难道她要直接跟少爷说,您别进去,您爹娘可能正在努力给您生弟弟meimei? 容容纠结着,没注意顾初已经迈步,进了内室,等注意到时,已经来不及。 应该……也没事吧? 反正是一家人。 容容想着,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而这边,顾初进到内室,很快听到人声。 他停下脚步。 “……我今日……身子不爽利……”是戚雁来的声音。 一个男声道:“不爽利?早上时我看你精神可不错,雁雁,给我看看你的身子……此番久别,你就没想过夫君的大jiba?我可想死你的小sao逼了……” 与话声一起的,是布帛骤然撕裂的声音。 戚雁来的声音因急迫而变得有些尖锐:“夫君你别,我、我是真的不舒服!” 顾初踢了下墙边的多宝阁,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室内声音戛然而止。 “父亲,母亲,初儿来给你们请安了。” ? 顾行之是强忍着胯下欲望离开的。 再怎么不拘小节,他也不会当着儿子的面与妻子调情,偏偏顾初说想陪陪生病的母亲,一坐下就不想走的架势,他跟戚雁来说起今日如何在神恩寺做法事,描述地事无巨细,声调又慢,顾行之忍了半刻钟,实在忍不下,只得起身走人。 出了正堂门,他直奔厢房。 倚门的粉色衣衫少女见到他,双眼立即亮了。 “顾——” 她惊喜叫着,“郎”字还未出口,便被顾行之一把拽进厢房门,又“啪”一下摔到门背上,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撩开她裙摆,撕下她亵裤,长驱直入。 “啊!” 即便是天生名器,这般毫无准备的进入也让少女痛叫出声,然而,她的脸上却显出喜色。 起码,顾行之现在在cao她,而不是他那个所谓的正牌夫人,不是吗? ? “初、初儿……” 顾行之一出去,戚雁来便放松下来,看顾初还在慢悠悠讲述如何做法事,便出声叫道。 “母亲。”顾初停下话头,抬眼看她。 戚雁来心里立时软地一塌糊涂。 她没想到,这个孩子能对她这般好。 甚至还无意间帮她解了围。 想起方才的事,戚雁来心下仍旧有点不适。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何会那般抗拒顾行之的求欢。 可当顾行之表露出那个意思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恶心。 那种仿佛被街边的癞皮狗盯上的感觉,让她瞬间想要干呕,想要捡起石子狠狠砸过去。 ——可他是她的丈夫。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是这般反应,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他的求欢,只能拿身体说事。 可她的面色实在太好,根本骗不过人,顾行之显然就不信,于是,他选择不多废话,直接动手。 那一刻,戚雁来恶心到绝望。 然后,顾初就来了。 毫不夸张地说,那一刻,戚雁来觉得,他拯救了她。 她满心感动和感激,因为他是她的孩子,这感动感激里,又夹杂着nongnong的母爱。 唯一让她担忧的是……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一想到顾行之那些粗俗放荡的话有可能被儿子听到,戚雁来就恨不得钻到墙缝里。 但顾初表现地很平静很平静,所以大概也许……没听到吧。 戚雁来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可即便如此,刚经历了这么一遭,她也觉得有点无颜面对顾初,于是顾行之一走,她便开口。 “你忙了一天,很累了吧?不必一直陪着我,若累了便回房休息吧。”她看着顾初,柔柔地说道。 这话一半是因为她此时不好意思面对顾初,另一半,却也的确如她所说的那般,是心疼顾初,怕他劳累。 毕竟这个孩子自小身体就弱。 且不说她现在根本没病,就算有病,她也不会强求他在床前侍疾。 他有这个心意,她便满足了。 戚雁来这话说罢,顾初静默了一会儿。 片刻,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淡色的眸子藏在羽睫下。 他说:“母亲……是讨厌初儿吗?” 戚雁来瞪大眼。 “不、当然不!” “初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急地差点站起来,然后被顾初按住了手臂。 顾初呼出一口气,抬起头,对着戚雁来微微一笑。 “母亲不讨厌我就好,我还以为……” 他又垂下眸子。 “我自幼与母亲聚少离多,如今好不容易能日日相见,我……是很想和母亲亲近的,但又怕母亲不喜……” 戚雁来听得心都揪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会不喜,怎么会不喜你,你是我的孩子啊……” 她抓住少年的手,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 “初儿,是我不好,是我没考虑你的心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依你。” 顾初闻言,向来淡漠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堪称狡黠的笑: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 “那,今日,我想守着母亲入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