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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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体不太对劲。 下体火辣辣的痛,明显使用过度。 林月疏睁眼看到身边人,疑惑瞬间打消。龙虎兄弟一左一右睡在她两旁,睡相很好看,也够气人。 要是有把刀在身边,一刀一个岂不妙哉。 不过只能想想,林月疏是个胆小鬼,杀人这种事太超出她的范围了,自杀还可。林月疏也曾万念俱灰,死过以后,真的再也不想尝试,无数自杀经验让她明白,不能一击致命,痛苦的仍然是自己,还是好好活着吧! 每次看到这对双胞胎,林月疏都会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呢,他们根本就是一摸一样啊? 而且……那么好看。 好看的皮囊下,也都蕴藏着一颗黑色的心脏。 如果不是相遇的回忆过于惨痛,拥有两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倒也是人生巅峰! 林月疏的手麻了,她不敢推傅斯年,只好踹了一脚傅斯宁。 “嘶…”傅斯宁痛苦地醒来,“娇娇,大早上你谋杀亲夫啊!” 林月疏皱着眉,甩着胳膊,“我的手不行了。” 傅斯宁带着气性,轻轻捏了她的肩头,林月疏立即难受地大叫,“哎哟,麻了麻了,你别动我!” 傅斯年一睁眼,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象:林月疏龇牙咧嘴,身子僵硬地往后缩,傅斯年一脸坏笑,不断偷袭她的双手。 他无奈地笑了笑。 “小宁,别欺负她。” 傅斯年将林月疏搂在怀里,轻柔地替她按摩,“好点了吗?” 林月疏不喜欢温柔,人总容易醉倒在温柔乡里。 “好了,我要起床了。” 傅斯年不让她走,他埋在林月疏的颈窝,深深地亲了一口,“好久不见,让我抱抱。” 对比起来,傅斯年常常奔波于世界各地,没多少时间陪她,倒是傅斯宁陪她的时间还多些,不过捉弄她的时间也多了些。要真说起来,真正一直陪着她的反倒是默默无闻的王狮。 一挣扎下体的不适感更加明显,昨夜的记忆虽已模糊,但身体的记忆不会骗人。 林月疏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yuhuo点燃,在欲海里同男人缠绵。 她阴沉着脸,对傅斯宁正色道,“昨天为什么对我下药?” 傅斯宁语塞,爽的人不止他一个,背锅倒是他打头,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好玩,昨晚好不好玩?哥!” 眼神对视:这锅你得背一半! 傅斯年没立即表明态度,贴着林月疏温柔地说,“再睡会?” 生气也没用,他们总是我行我素,他们眼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的快感。 林月疏冷静下来,反手抱住傅斯年,娇糯糯地说,“我想拍戏,有导演邀我去试镜,一部大制作的电视剧。” “你才刚回来……”傅斯宁不爽地说,林月疏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对傅斯年说,“我演女毒枭,很有意思的反派,况且只是试镜,不一定会面上。” 傅斯年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什么时候?” 林月疏犯了难,今明两天是不现实的,她犹豫地说,“一个星期以后?” 傅斯年叹气,“想去就去吧。” 她巴不得天天去,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能摆在明面上。林月疏像树懒一样彻底挂在傅斯年身上,傅斯宁不甘冷落,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三个人像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 一整天没下床,以林月疏目前的状态,也下不来床。 三个人抱在一起睡觉,什么也没干。 第二天清晨,林月疏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决定给申司奇打个电话。 意料之中,申司奇没有接。 无聊下,她翻了翻微博。 热搜第一:顶流男星 肛裂 热搜第二:申司奇 热搜第三:目击者再次发声 热搜第四:国外某医院肛肠科 …… 怎么回事! 林月疏惊得从床上跳起来,怎么路魁没有撤热搜! 她点开了几个词条,当天晚上申司奇进医院被人拍到,而且住院信息、病历全都泄漏了,怎么办? 林月疏从床上跳起来,一边给申司奇打电话,一边急匆匆跑去找傅斯宁。 傅斯宁在娱乐圈布局多年,要解决这种事应该是易如反掌…… “啊!” 匆忙中她撞到了一个宽厚的肩膀,痛得眼泪都飞出来,她没看清人直接道歉,“不好意思。” 那人抓住她的手臂,“急着去哪儿?” 她都忘了,付之鸿也在岛上。 林月疏瞬间冷脸,“不管你的事。” “是为了申司奇的事?”付之鸿笑着说,“你想去找二哥帮忙,他不会帮你的。” 付之鸿是他们创造出来的一个代言人,没有脑子的那种。 林月疏甩他一个白眼,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转头质问他,“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付之鸿摊手,“没有,我早说了,他又不干净,都不需要我出手就被人拍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谁叫他那么不检点……” “啪!” 林月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足见力道。 付之鸿错愕地摸了摸面颊,苦涩地说,“果然你心里有他。” 林月疏不想跟他争辩,纯属浪费时间,“你听力不太好,记性也很差,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惹我!不要惹他!” 她快步离开是非之地。 当务之急是帮助申司奇。 可是哪里都找不到傅斯宁,电话也打不通,林月疏没办法见人就问,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房间找到了正在与时欢缠绵的傅斯宁。 “哈哈哈,二哥,你好坏啊,人家要痒死了。”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林月疏在门口将屋里的yin词艳语听得一清二楚,她没心情避讳,直接推门进去。 两个人赤裸的rou体交缠着,傅斯宁抱着时欢面对面坐着,下体紧紧相连。 林月疏居然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以为会有厌恶、恶心、辣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仿佛眼前两人正在吃饭,喝水一样,做着稀疏平常的事情。 反倒是时欢看见她吓了一跳。 于是傅斯宁也转过头来看她,脸上带着被人打搅好事的怒意,一看到林月疏怒意瞬间化作蒸汽,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斯宁一把推开时欢,不自然地问她,“你,你怎么来了?” 有生以来,傅斯宁第一次体会被人捉jian在床的窘迫。 “你手机打不通。”林月疏开门见山地说,“申司奇的事情,你能解决吗?” 听到申司奇三个字,傅斯宁的表情瞬间阴沉,“他男人会cao心。” 看来路魁并没有放弃申司奇,两个人是在闹别扭? 林月疏点头,“我要回国。” 她转身欲走,被傅斯宁拉住,“你回去干什么?申司奇的事情有他男人cao心,你赶什么趟?” 林月疏挣扎着甩开他,“他是我朋友。” 傅斯宁不依不饶,“什么朋友!你喜欢他?他就是个卖屁股的鸭子,你喜欢这种人?真是鸭子配婊子,你们绝配啊!” 他的话狠狠刺痛了林月疏的心,她哭着说,“你说得对,我们就是绝配!” “林月疏你别太过分!你是我们的,不准你喜欢别人!” “傅斯宁,凭什么你认为受害者会爱上强jia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