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言情小说 - 替身文里的白月光回归后【快穿H】在线阅读 - 穿成病娇哥哥的白月光meimei40终

穿成病娇哥哥的白月光meimei40终

    半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C城的政商格局不变,白氏集团依然牢牢坐稳C城龙头企业的位置,而将总部挪到邻城的陈氏企业因为和政府携手开创了一个微生物科技项目,企业效益也是一升再升,就连只是在其中掺一脚的白氏也分了一杯羹。

    要说唯一有变化的,那就是这半年的时间里白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白泽轩出了严重车祸,入院抢救了几天几夜才脱离了生死线边缘,昏迷不醒了二个多月才从重症监护室清醒了过来。

    活是活了下来,只是男人的那双腿在车祸时由于脊髓损伤受到了重创,短期时间里是不能够站立行走,而且需要进行修养才能无损修复不会留下后遗症。

    巧的时车祸发生当天白父白母刚好落地C城,白父当即就接下了集团这个摊子,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国外静养,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外生活孤单不便,白父白母还特地将小女儿的学籍转到了国外,让女儿去国外上学和受伤的大儿子相互照顾。

    处理完儿子的紧急事情后,白父大刀阔斧处理集团业务稳住了散乱的人心,警察在车祸发生的就近街道取到了监控,发现了这是一场蓄意谋杀。

    开车的是一个神志崩溃、没有理智的年轻女人,巧的是这个疯女人还是才入职白氏没多久的行政部新人,而女人开的车所属车主是集团行政部的宋经理。

    这团关系凌乱而复杂,审问了将近月余得出了感情纠纷导致蓄意谋杀的结论,白家父母因为一双儿女遭遇了大劫自然是不会放过,动用了关系态度强硬的将这两个人一起送进了监狱。

    要蹲一辈子的哪一种。

    公司众人唏嘘不已,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去心疼那个想要杀人,变得疯魔还要吃牢饭的陈婉。

    *

    阳光和煦,私人飞机巨大的机翼划过天际,留下道道云层汇集形成的条纹,一路蔓延至越来越远的地方。

    王助理拿着去国外公司的调令陪着白泽轩一同上了飞机,当他坐在后座看到总裁对自己meimei“动手动脚”时,助理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直到总裁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助理才回过神压力巨大的开始“装聋作哑”。

    一个合格的助理是不应该过问总裁的私事的,王助理觉得自己作为助理那是相当合格,自然是守口如瓶,这样的话,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他心里想:怪不得总裁对自己meimei之前想要谈恋爱的事抓得这么紧,原来是这样啊,助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没一会儿又偷偷看了好几眼总裁看向白小姐那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作为单身狗的助理表示没眼看:啧啧,不愧是总裁,就连坐上了轮椅都还不老实。

    夭夭将手里的杂志翻了一页,其实她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因为她隔一会儿就得给身边不老实一直乱动的男人扯一扯盖着膝盖的毯子,然后将温水细心的喂进男人张开的嘴里。

    夭夭其实不太明白她的哥哥兼男人不是腿瘸了嘛,又不是手残了,为什么就连水都要她喂进嘴里。

    但每每当她不解的看着男人时,男人就会面上露出明显幽怨的控诉神情,明摆着在告诉夭夭:我都是这样了,夭夭这么可以嫌弃我呢,哥哥好伤心的呢,需要哄一哄才会好的那种。

    知道哥哥的助理就在他们身后,时刻就能留意到他俩的动作,夭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着脸,然后尝试着往外抽出被白泽轩紧紧攥在掌心里的手,结果却被男人握得更紧了,甚至还捏了好几下。

    像是对她试图摆脱他掌控的小小惩罚。

    夭夭到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抽出来,身后助理很有眼力见的换了个最前面的位置,夭夭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嘴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夭夭:“哥哥,你好幼稚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五岁呢。”

    白泽轩凑近小心翼翼在夭夭唇角吻了吻,撤离后笑得春风得意,他说:“幼稚就幼稚,哥哥比夭夭大了七岁如果不幼稚怎么和夭夭有共同话题,那就幼稚好了,反正我再幼稚,小夭夭也是哥哥的人。”

    是啊,夭夭笑了起来,穿过云层的光缕透过飞机玻璃窗落到夭夭轻颤的睫羽上,一派静谧而美好。

    她是他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身体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还不忘将自己的身体垫在她的身下,拼死也要护得她毫发无伤。

    那一瞬间,夭夭脑海里回想起过往的诸多,她想起五岁时哥哥蹲在地上动作轻柔的将她甩飞的鞋捡回来给她穿好,想起十岁时哥哥眉目含笑的将璀璨的项链扣在她的脖颈间,还有哥哥出国时最后紧紧将她揽进怀里时——用着一种诀别的力道将她拼命抱紧。

    然后闪过夭夭脑海的是,哥哥车祸后她在哥哥房间无意看见抽屉里藏着的一堆碎片。

    那是她送给他的瓷偶娃娃,被摔碎了,但是又被小心翼翼的拼凑了起来,有眼泪源源不断滴落在那对依靠在一起、拼起来的名字上面,夭夭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心脏在窒息般的骤停又死命跳动,像是在燃尽一生的热情和勇气。

    夭夭最后想起的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哥哥,一想到他现在无声无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上面,不会在想以前用那种要么温柔、要么偏执的幽深眼神看着她、护着她。

    夭夭想:比起病娇哥哥爱上她,她更害怕的是永远失去他。

    哥哥说得对:他们是至亲血脉,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应是一体的。

    她离不开他。

    那时候夭夭紧紧握着男人一动不动的、温度冰凉的手时,夭夭就决定了:她愿意陪着他,和他爱她一样爱着他,直到白骨入土、百岁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