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回 狼子野心肆jian植党,刁风弄月红杏出墙(蒋星渊剧情章,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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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回 狼子野心肆jian植党,刁风弄月红杏出墙(蒋星渊剧情章,2600 )
却说贞贵妃从蒋星渊处回去之后,躺在熟睡的君王身边,大半夜都未曾合眼。 她紧绞着双腿,回忆着被身份低贱的奴才倒挂在窗子上jianyin的细节,颊染红霞,身似浮云,刚穿上的小衣不知不觉又湿了一片。 第二日,她拧着眉头,随便找了个错处,发落了贴身服侍的太监,将蒋星渊提了上来。 曹茂春又是不解又是提防,赔着笑问道:“娘娘之前不是最讨厌那个狗奴才吗?如今怎么忽然想起抬举他?” “本宫的事,要你多嘴多舌?”贞贵妃佯做发怒,摔碎一只上好的茶盏,片刻之后,为着掩盖心虚,又扶着额角解释,“皇儿总是哭闹,吵得本宫头痛,只有他抱着才能好些。” 为着讨徐元景喜欢,她生疏地扮演着慈母的身份,一大早便使人将小皇子接进殿内照料,这个理由不算牵强。 “是奴才多嘴了。”曹茂春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嘻嘻地出去传令,打量蒋星渊的眼神却透着阴冷。 蒋星渊只做不知,近前服侍时,正好撞见小皇子尿了贞贵妃一身。 贞贵妃花容失色,连声尖叫,吓得小皇子跟着大哭,宫女们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 蒋星渊熟练地给小皇子换好尿布,交由乳娘照料,走到贞贵妃面前,屈膝跪在地上,恭声道:“奴才服侍娘娘更衣吧。” 他仰起脸,俊美的面容无可挑剔,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像面目可憎的下人,倒像许多春闺少女梦中思慕的情郎。 贞贵妃芳心乱跳,强撑着昂起下颌点点头,被他解下裙子时,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蒋星渊将她扶至床边坐下,趁宫女们不察,附耳笑问:“娘娘的脸怎么红成这样?您不必害怕,奴才知道分寸,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冒犯贵体的事。” 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打算在晚上卷土重来。 “你……你这个……”贞贵妃想骂他两句,抬眼撞见黑漆漆的瞳仁,又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她别别扭扭地转过脸,耳朵尖泛上一点儿粉色,小声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肮脏东西。” 蒋星渊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自去挑选雍容华贵的宫装。 自这日起,他常常在徐元景没有临幸贞贵妃的夜晚,借着值夜的便利,悄悄从脚踏爬到她的床上,十指灵活地拨弄着温香软玉制成的“琴弦”,排遣她独守空房的寂寞与无处着落的欲望。 曹茂春眼看着贞贵妃对蒋星渊的态度越来越亲热,心中自然忌惮。 他暗地里使过不少绊子,或是在贞贵妃最喜欢的鹦鹉身上动手脚,害它们上吐下泻,羽毛失去光泽,或是往桌上那盆名贵的兰花里倒热水,令几个小太监众口一词,将罪名栽到蒋星渊身上…… 可蒋星渊从不辩解,贞贵妃也反常地轻拿轻放,最多叱责几句,连月例都不曾少发半文。 曹茂春越发纳罕,仔细观察着贞贵妃的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心惊。 还不等他想法子验证内心的猜测,便被贞贵妃派去给娘家送礼。 贞贵妃出身世家,父亲喻子平本是太子太傅,待到徐元景登基,便靠着圣上的信任和多年的情分,顺理成章地成为枢密使,地位仅次于宰相,牢牢把握军政大权。 喻家炊金馔玉,又极为疼爱女儿,连带着对她身边的下人也十分客气,一出手便是数百两银子,这可是个肥差。 曹茂春撇下手头诸事,欢天喜地去了喻府,在喻夫人面前说完吉祥话,果然领了许多赏赐。 他是在这里混熟了的,从正房出来,转而去寻几个要好的管事吃酒,就着厨房整治的席面推杯换盏,谈天说地,直到临近宵禁,方才醉醺醺地回宫。 刚进宫门,跟着他的小太监忽然捂着裤裆喊尿急。 “滚滚滚!”曹茂春不耐烦地摆摆手,等小太监一溜烟跑开,隔着衣襟摸了摸薄薄的银票,得意地哼起小曲儿。 银子是个好东西。 没根的太监没别的念想,就稀罕这种实实在在的好处。 白日里朱红的宫墙在夜间变成深灰,他仰头瞧了瞧,今夜无风无月,天空被高砌的砖石衬托得越发遥远,自己站在狭长幽深的宫道里,像是落进一个张不开手站不直腰的棺材盒子,隐隐透着不祥。 “喵嗷!”这当口,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儿从他脚边蹿过,叫得撕心裂肺。 曹茂春吓出一身白毛汗,酒醒了三四分,沿着墙根急匆匆往华阳宫赶。 他跑到花木掩映的聚景园,停下来拄着膝盖喘气,忽觉身后有阴风飘过,立时大叫一声:“谁?” 还没回过头,一双细瘦的手臂已从灌木丛中伸出,用力推了他一把。 曹茂春重心不稳,趔趄着栽入不远处的水井中。 先是“咕咚”一声闷响,紧接着,井底传来挣扎声和呼救声。 行凶之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拂了拂发间沾着的草叶,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分明是拜了蒋星渊当干爹的小钟。 小钟斜着三白眼笑了笑,使出吃奶的劲儿搬起青石,叠在井口上,将曹茂春的动静封死在里面。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到底下重归寂静,往井边啐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 得知了曹茂春失踪的消息,贞贵妃兴师动众地命宫人搜寻了好几日,方才从井中打捞出泡到浮肿的尸体。 酒醉失足,导致意外身亡,这案子看不出什么疑点,贞贵妃也无深究之意,没多久便不了了之。 临近年关,贞贵妃代理六宫,诸事缠身,华阳宫里又空出个内侍的位置,着实有些应付不来。 趁着徐元景宿在这边的机会,她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因批写公文而微微红肿的玉指摊开,朱唇嘟起:“依臣妾看,万岁爷真该在宫里开个学堂,命那些目不识丁的太监和宫女们进去好好学学本事,也省得臣妾还要辛辛苦苦地亲自批阅。” 徐元景被她的娇蛮模样逗得发笑,俯身亲吻着柔嫩的玉手,道:“你宫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太监么?我记得他的字写得还很不错。” “他呀?”贞贵妃眼睛滴溜溜一转,表情越发的不高兴,像是有些嫌弃蒋星渊,“他倒是识字,人却呆板了些,不如曹茂春会说话,只知道闷头做事。” “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 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 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床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逼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 “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腰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嫩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 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物事,根部系着长长的绑带。 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根乌木雕就的阳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阳物绑在腰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 “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 ———————— 给你们看我用油画棒画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