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百九十回 水骨细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蒋星渊射在絮娘嘴里,蒋星淳给絮娘灌精,母子三人H)

第二百九十回 水骨细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蒋星渊射在絮娘嘴里,蒋星淳给絮娘灌精,母子三人H)

    

第二百九十回 水骨细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蒋星渊射在絮娘嘴里,蒋星淳给絮娘灌精,母子三人H)



    絮娘鬓发散乱,满脸是汗,美目中涌出的泪水将轻软的红绸打湿,樱桃小口温顺地张开,含住guntang的鹿鞭。

    她的理智快要溃散,只记得蒋星渊伤口崩开这一件事,生怕他动作太激烈,流出更多的血,便微微仰起头颅,卖力吞吐阳物,柔软的小舌艰难地在口腔之中辗转,绕着敏感的沟壑来回打圈。

    胸脯被蒋星渊结结实实压住,动弹不得,双肩也受到束缚,只有两只小臂还能活动,她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发现腰窝里全是汗水。

    就在这时,初次caoxue的陌生将军动作突然变得猛烈。

    絮娘的两条腿儿被他高高提起,找不到着力点,雪臀悬在半空,也没有支撑,娇嫩的花xue遭到凶猛又密集的攻击,每一记抽插都好像要捣开宫口,撞进胞宫,不由呜咽着轻轻挣扎起来。

    她越挣扎,越激起蒋星淳征服的欲望。

    他知道她受得住。

    xue里湿黏得像一片沼泽,无论碰到哪块软rou,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吸力,cao得越狠,甬道越热,如皮套一般层层箍住阳物,尽头的嫩rou像小嘴一样不住吸吮他排尿的小孔,跃跃欲试着打算榨出他的童子精。

    更何况,她和他娘一样,长着难得一见的白虎xue,听说,这样的女子天性好yin,莫说他们兄弟两个,就算十个八个男人轮番上阵,也应付得过来。

    蒋星淳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美人高耸的玉乳被弟弟挤得变了形,滑腻的乳rou四处流溢,白得晃眼。

    蒋星渊一改人前斯文有礼的模样,近乎粗暴地使用着她的小嘴,那剧烈抽送的幅度连他都觉得心惊,她却像毫不在意似的,对这些凌虐照单全收,用雪白的小手轻柔爱抚他的身体。

    蒋星淳对美人“厚此薄彼”的态度产生不满。

    他将玉腿高高架在肩上,强势地捉住她的玉手,按向平坦的小腹,耸腰在xue里横冲直撞,“啪啪啪”干得飞快。

    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絮娘被粗长的rou棍捣得苦乐参半,既觉年轻将军体力强悍,颇能解痒,又好像被他干到了鲜少有人光顾的角落,酸麻得几乎喷出尿液。

    她“呜呜呜”哭叫出声,一不留神,贝齿磕在蒋星渊的鹿鞭上,疼得他腰身一颤。

    明知絮娘什么都听不到,也说不出话,蒋星渊还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哑声问:“舒服吗?对颜将军的本钱还满意吗?”

    蒋星淳悄悄将耳朵竖起,没有听到美人的回答,心里有些失望。

    他借着弟弟挺腰jian干美人时,双乳之间露出的缝隙,好奇地窥探她的模样,虽然只看到一点儿精致的下巴,依然想入非非。

    兄弟俩占据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干了小半个时辰,蒋星渊撑不住,先行射进絮娘嘴里。

    腥膻的气味弥漫开来,蒋星淳听着美人的吞咽声,越发的兴不可遏,阳物不知疲倦地在她xue里捣进捣出,直到交合处堆满黏稠的白沫,仍旧不肯缴械。

    “cao够了没有?”蒋星渊渐生厌烦,挡着絮娘的脸,抱她翻了个身,沉声催促,“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弄这么久?”

    他坐在床内侧,按着絮娘的头颅,哄她舔舐疲软的鹿鞭,见蒋星淳那物仍然神气活现,插进xue里的动作也变得熟练许多,只觉心口堵得厉害。

    蒋星淳不好说自己食髓知味,舍不得轻易射精,只能装傻:“我也不知道……应该、应该快了……”

    他正对着弟弟的脸,却兴致勃勃地干着他的爱妾,后知后觉这场景刺激得厉害,腰椎一麻,险些喷射出来。

    要是……要是没有撞上山河破碎的麻烦事,他不一定会从军,蒋星渊也不必自宫,两个人说不准住在一个屋檐下,各自娶妻生子,成为热热闹闹的大家子。

    到那时,瑶娘生得再美,身子再浪,只怕他也不敢越矩地打量弟妹,更不可能抚摸她赤裸的身子,把她骑在胯下,像现在这样疯了似的往嫩xue里开凿,霸占着不肯射精吧?

    蒋星淳胡思乱想着,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当着蒋星渊的面,俯身压在美人身上,火热的大手捞起她的双乳,生涩又粗鲁地把玩起来。

    嫩乳的手感和想象中的绵软不同,摸起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他无意间掐住乳晕,用力一挤,两颗奶尖竟然同时喷出香甜的汁水,淋得满手都是。

    蒋星淳震惊地看向弟弟,问:“你们不是没孩子吗?她怎么会产奶?”

    蒋星渊压下满腔不悦,神色镇定地回答:“我给她用了点儿催乳的药物,你不觉得这样cao起来,更有意思吗?”

    蒋星淳的脸色变了又变,本想斥责弟弟行事荒唐,却在美人难耐地用乳珠磨蹭自己手心时,咽下扫兴的话,继续探索她神秘美妙的身子。

    他又干了半个时辰,舔着沾满奶水的手掌,闭上眼睛,像野兽一样吼叫着,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只觉如登仙境,半软的阳物赖在湿热的xue里,迟迟不肯离去。

    他知道自己口不对心,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的却是男盗女娼的事,实在应该羞愧。

    可是,看着蒋星渊将美人自然地抱进怀里,分开她的双腿,毫不介怀地插进肿胀的花xue,将他射入的白浆挤到体外时,他又懊恼自己像牛嚼牡丹,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好好品尝,就潦草结束了这场春梦。

    蒋星渊见蒋星淳呆站着不走,明知故问:“阿淳哥哥还有事吗?”

    “没、没有。”蒋星淳挠挠头,将过来时的怒火忘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句话,“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了吧?”

    “嗯。”蒋星渊点了点头,俯身不住啄吻絮娘的唇瓣,托着她的雪臀,引她在腿上起起伏伏,声音微哑,“阿淳哥哥回去休息两日,准备准备迁都的事,到了金陵,咱们还有得忙呢。”

    蒋星淳实在拖延不下去,闷着头往外走,脚步越迈越重,心也直直往下坠。

    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弟弟轻飘飘地道:“阿淳哥哥,单这么一回,恐怕无法令瑶娘受孕。你要是愿意,往后可以常常过来,只不要点灯,也不要避着我,能做到吗?”

    蒋星淳心里一喜,黝黑的面皮却不争气地红了红。

    他假装稳重,微微点头,还没跨过门槛,胯下那物就亢奋地再度竖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