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渎神(四)
鲜血的味道愈发重了。 解萦抚摸着君不封光裸的脊背,指肚在他的尾骨缓缓打着旋。她毫无感情地审视那一瞬的结合,因玉势并非自己身上的一块rou,她能感受到的,仅是阻力重重地推进。同样她也能想象,贸然闯入这样一个初经人事的身体,双方都该会有多疼。 她啧啧地感慨着,脚下用的力却更重,男人几乎被她一脚踩进了草堆,疼痛与窒息接踵而至。他挣扎,呜咽,气息紊乱,颤抖着出了一身冷汗,想是难受极了。她在心里替他疼着,却还是死死摁着他,像木工钉楔子那样,将玉势直直往里杵。 月光顺着偏窗,斜斜地打在解萦脸上,解萦脸色苍白,乍看上去还是往日那个普度众生的妙手观音,可如今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慈悲。 君不封血流如注,鲜血顺着双腿流到地上,仿佛要汇成一条小溪。这是解萦期许已久的开门红,也无形助长了她的胃口。她铆足气力,将那玉势彻底顶了进去,君不封回报以她的,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那个在刀枪箭雨里面不改色的铁血汉子,居然也会发出这样凄惨的叫声? 她的心又耀耀地活络起来了,她给得了他爱,也给得了他痛苦。 但这种下作低贱又直抵人心、欲罢不能的痛苦,只有她能给。 血气上头,她薅着对方的头发,强迫他在痛楚中直起身,她从背后咬他,力道大到快要把他的耳垂咬下来。君不封还没从之前的惊吓中走出来,不管解萦在他耳畔如何撕咬挑逗,他都只是颤抖着紧闭双眼,不肯施与她丝毫好脸色。 解萦对这个结果有预期,而君不封的冷脸于她更是家常便饭。她已经从他的冷淡中悟出一套自娱自乐的功法,他越是表现出明显而极致的憎恨,她心里就越高兴。 她要的就是这个!只是只有她才能收获的,独属于她的憎恨! 解萦忙将他翻转过来,让他大敞着面对自己,她从木箱里,又摸出了一根短棍。 君不封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其实这才是跟随他多年的用心棍。现在卡在他双膝上的短棍,是解萦炼制的用以以假乱真的备品。 质地阴凉的武器在他周身缓缓游走,解萦最终绕到了稻草床的另一边,挡住了不夜石的亮光。君不封根本不愿与她对视,偏过头就要看墙壁。她偏不许。解萦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在呼吸不滞中扭回原地。她特意俯下身对他说了句话,君不封当即恼羞成怒,大骂不止。解萦在骂声中笑得前仰后合,干脆跨坐在他胸前,她掐他,力道时轻时重,男人无从躲避,意识也随着她的动作,忽近忽远。 待到他身上反抗的气焰彻底消失,解萦继续卡着他的下颌,强行撑开他,手头的武器在他嘴里有条不紊地进出。 君不封无力抵抗,这种姿势的侵犯深入喉头,令他干呕不已,眼前阵阵发着黑。玩到最后,解萦甚至不顾他的干呕,单是凭着自己高兴,随心所欲地cao弄他。直到涕泪狼狈地挂了他一脸,解萦才堪堪放过他,又绕回床铺另一头。 那沾满了鲜血的玉势被解萦丢到一边,用心棍抵着他。曾经小姑娘说要护他一生的礼物,在她的手里,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 他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声响了,解萦也根本不顾及他的死活,仅是就这被口水和鲜血润滑的短棍,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双手不时在他胸口流连,爱抚那两个已经同她“亲密无间”的小小茱萸。她用两个铁铸的小夹子夹住了它们。两个铁夹由一条纤细的银链连在一起。 解萦粗暴地扯着银链,看他胸口的两个果子被撕扯到难以言说的极限,再猝不及防地从铁夹中脱出。几次玩弄,不堪重负的茱萸终于出了血,君不封痛到浑身发颤之余,自己也泄得一塌糊涂。 他怎么想不到,这样另类的疼痛竟会让他如此亢奋。 不受控制释放的那一刻,他是懵的。 解萦爱他失神时的黯然,她吻他胸前的柔韧肌肤,又吸吮那肿胀的血点。安抚才释放过的疲软,她毫无怜悯地将夹子夹回原地。君不封痛苦地哼着,又被解萦的突进弄得哀叫连连——女孩每进一寸,他的痛楚就多一分。待到解萦在他有限的条件下将用心棍拉伸到最长,君不封整个人已经像在guntang的热水中连煮了五个周天,全身上下都被热水浸透。 君不封无望地问道:“丫头,先前你让大哥清理身体,就是为了今日之需?”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解萦咬着他的喉结,又在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轻轻爱抚他流血不止的脆弱xue口。 “不清理身体的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我之后有拒绝的权利吗?”不等解萦回答,君不封黯然笑道,“我知道的,没有。” “聪明。”解萦赏了他一吻,又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茱萸上轻轻吹气。君不封眼前蒙了一层雾,哽咽着歪过头,不与解萦对视。解萦又是拧着他的下颌,逼他看自己,一旦他试图回避,她就掐紧他的咽喉,他无可回避,视线里只能有她。 窄小而红肿的xue口在频繁的扩张下已经逐渐放松,此番铺垫,解萦相信君不封已经能够接受未来的狂风骤雨。时机成熟,她远没必要再怜香惜玉,干脆熟练地摆动腰肢,大开大合地进犯他。 解萦轻车熟路,力气专门往令君不封腰眼酸麻的地方使。君不封没受过这种刺激,被一次冲撞都令他惊奇万分,那些来路奇诡的低吟不受理智控制,接二连三从他喉头泄出。他头晕脑胀又暗自诧异,带着分明媚意,这又哪是男人该发出的声音?解萦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密室里的声响亦此起彼伏,理智销声匿迹,本能cao控了他的身心,君不封忍不住随着解萦的动作呻吟出声。想要冷到底的脸庞终究因为情热而泛红。他迷茫地看着解萦,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极乐。 解萦看着身下的大哥,沉沦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经在她身下狂乱过的男人面孔渐渐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真实与想象重叠。解萦进行着动作,身体不住颤抖。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全身。第一次像这样激动,是在什么时候?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她竟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六岁,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地跪伏在自己身下,那激动几乎让她眩晕,往后的这几年,她也一直在试图寻找最初的那份激动。 现在大哥如她所愿被开了苞,痛楚也随之进行奇妙的转换。他在这种变化中踟躇不前,还在挣扎犹豫自己是否应该与她一起,彻底堕入情欲之海。 解萦从不知道,原来目睹一个人的动情能如此让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可这一刻她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就这样将大哥遗世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她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私处,湿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出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热血上头,解萦在君不封肩上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印子,还在双肩给他咬了对称的血印。她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大哥,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长安的一个异瞳男孩,他身上有波斯人的血统,夜里看过去,像是长了碧绿的猫眼。此前虽是燕云姐带我入的门,但是这个‘猫眼少年’一点一点引导我,教我怎么去征服男人。怎么说呢,当开始对这种玩弄习以为常,我的梦里就只有你了。今天如愿以偿,我终于可以好好地,干你了。” 解萦特别加重念了“干”字,本来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瞬间眼眶泛红,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xue,她吻他的肩窝,双目圆瞪,神情狂热:“不喜欢干这个字?那,用上……还是cao?”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管是干你,上你,还是cao你。哪一个词说出来,我都很兴奋。” 君不封死死瞪着她,双眸锐利如刀,就算沾染了情欲,里面也盛着滔天的恨意。但解萦不怕。手指把玩着他的唇舌,也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话语。她在赌,赌他对她的那一份珍爱。事已至此,他只能迎接她的折磨,他们已经撕破脸到这份上了,他还是舍不得咬她。 僵持片刻,君不封果然没咬她。他只是顺从地迎接她的侵犯,眼底的光芒愈发黯淡。 解萦突然想到两人重逢时,他的疲惫。 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已经被她毫不留情地抹杀。 她重新戴上玉势,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她死死抓着他的脚踝,将他两腿驾到自己肩上。这种极限的姿势下,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萦坏心皱起,不惮帮他一帮,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她强迫他抬头,让他含住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体的动作弄得筋rou抽痛。玉势在xue口不断摩擦,解萦涂抹了另一种效果催情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更是楔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床上,由生到死地cao弄。 狂轰滥炸下,解萦亦不放过对他分神的折磨。细长的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让他疼痛又无从释放。 君不封被解萦cao得愈发迷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思路也时断时续。 过往的自己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迎来这种发展,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怀里,不顾廉耻地大张着腿,让她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 他想过无数解萦报复折磨他的法子,却唯独没想过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乐。 一个男人被强暴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他笑不出来,他至亲至爱的小姑娘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精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身体已经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彻彻底底地接纳入怀。甬道被一点一点劈开,他终于适应了她,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 泄在解萦手里时,他双目紧闭,任由眼泪涂抹双颊。 解萦看着自己手上的狼藉,吻掉他的泪痕,又挑衅地蹭着他干涸的嘴唇,不紧不慢地画着形状:“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顺从地舔掉了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不发一言。